她道:“陛下便这样扶着,下下腰就舒服。”
晋朔帝:“……”
旁宫人俱都哭笑不得。
敢拿陛下当桩子,真是独这份儿。
钟念月下好会儿腰,这才觉得舒坦多。她直起身来喃喃道:“感觉自己把血都逼回去点……”
钟念月这才扭过头,瞧瞧晋朔帝。
“疼不疼?”晋朔帝低声问。
“尚可。就是觉得腰酸。”说罢,钟念月便抵着那椅子扶手,向后仰仰,像是想要将腰弯弯,缓解下不适。
晋朔帝却是看得眼皮跳。
她那腰柔软得很。
晋朔帝抬眸,走近。
钟念月却没扭头看他,而是望着帐子上映出影子,忍不住笑着大声道:“祁均阳你是不是傻?在外头蹲着作什?”
锦山侯慌慌忙忙站起来:“念念你怎晓得在外头?”
“帐子上都有你影子。”
“念念怎从影子认出?”锦山侯高高兴兴地问。
鼓。
她倒也不怎花,还想着将来若是哪日能回去,就将这些好东西全留给原身。
“姑娘头发还是湿,且先烘烘。”宫人也知晓她身子骨弱,便扶着她到椅子旁坐下,然后几个并给她擦头发、烘头发。
晋朔帝仍站在帐子外。
怀远将军时刻留心着晋朔帝,见状不由暗暗疑惑。陛下怎立在那里,动也不动?
晋朔帝嘴角噙丝笑意,也有分哭笑不得。
“要是有个水煮毛血旺便好,给补补血。”钟念月喃喃自语句。
毛血旺自然是没有。
不过孟公公却为她带来罐子鸡汤,碗鱼羹。
钟念月口气吃大半,登时浑身都暖和
折下去,便似那易摧折花。
晋朔帝想也不想便又伸出手去,托住她背:“当心摔下来。”
钟念月:“陛下别动。”
晋朔帝站定,低头垂眸去看她:“嗯?”
钟念月仍旧仰着头,方才被热气蒸腾过面容,这会儿好似飘着几朵红霞,更衬得唇红齿白,说不出娇美。
“你脖子上围那圈儿,旁人可没有。”
锦山侯便更高兴,隔着帐子都能听见他憨憨笑声。
晋朔帝不着痕迹地皱下眉,盯着那影子又多端详片刻功夫。
随即他道:“去,将锦山侯送回帐子里去,夜深天冷,恐他冻住。”
立马便有小太监领命去。
这厢晋朔帝点个宫女:“进去问问。”
那宫女应声,掀帘子,便见着钟念月坐在椅子上背影。
“陛下,姑娘更衣已毕。”
孟公公忙伸手为晋朔帝掀起帘子,晋朔帝转身就走进去,口中还道:“传话下去,今日仪式便不必举行。叫几个得力,另打些山鸡,煲罐子汤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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