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念月:“难道不该怕?”
她顿顿,又道:“为何不是好事?”
“骨子里失去凶性,是守不住江山。”晋朔帝倒也并没有要糊弄钟念月意思,当真这样解释句。
随后方才松开钟念月手。
原来这竟还是门大学问。
晋朔帝心道,时更较真起来,定要给钟念月梳好头才是。
钟念月就这被揪好几下。
头发是现代人宝贵财富不知道嘛?
揪秃上哪儿植发去啊?
钟念月:“……”
晋朔帝这会儿已经抓住她发丝,先给她梳顺些,随后才准备将她小半发丝扎在脑后。
晋朔帝这双手,批过奏折,握过刀剑长枪,却从未给谁梳过头。因而难免动作生疏。
钟念月:“嘶。”
“扯着头发。”她道。
这马车是皇帝坐,马车里自然处处都布置得分外用心,那坐地方便都裹起来,坐上去松软温暖。
可这会儿……
钟念月没好气地道:“有些硌。”
晋朔帝按住她:“不许挑。”
钟念月便只好按两下他腿。
,都要倚靠他来完成。
晋朔帝侵占欲从中得到极大满足。
车厢里,书容战战兢兢地低下头,双手捧着梳子呈到晋朔帝跟前。
晋朔帝接过梳子,道:“坐好。”
钟念月头也不回:“不是坐好?”
钟念月实在忍不住:“陛下往日没给皇子们梳过头吗?今个儿是头个让陛下拿来试验?”
晋朔帝气笑:“除你,哪还有第二个能叫朕亲手梳头?”他顿顿,方才又平静地道:“皇子自然不同。朕是父,也是皇。与他们太过亲近,并不是好事。”
钟念月摸摸自己脑袋,想摸摸头发丝还健在否,却是恰好和晋朔帝手撞下。
钟念月蜷蜷手指,这才往回收。
晋朔帝见状,垂眸下捉住她手,道:“怎?怕朕梳得不好?”
晋朔帝紧抿下唇:“朕再轻些。”
香桃愣愣地望着他们。
而书容此时连看都不敢看,总觉得姑娘这般,似是踩在那至高无上皇权头上作威作福。
马车缓缓地转动车轮,重新向前行去。
而晋朔帝还未给钟念月梳好头。
下正按在那肌肉上。
这下好,连手也觉得硌。
晋朔帝倒是神色不变,连哼都没有轻哼下。
钟念月同他商量:“不能自己坐?让坐下头也行,拿个垫子给就是。”
晋朔帝:“嘘。”
晋朔帝眼底掠过丝光。
他伸出手,揽住钟念月腰。
钟念月:?
随即晋朔帝手上用力,便如同抱什小动物般,轻易将钟念月抱起来,然后按在他腿上。
钟念月坐上去便察觉到触感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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