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他再忍忍……
“怪念念太可爱。”晋朔帝轻声说。
他也觉得自己这话实在过分,又怎能将这原因推到念念身上去呢?
晋朔帝放下另面帷帐,道:“都歇息吧。”
他得想想,明个儿怎哄人。
孟公公看不明白这是怎,只能讪讪出声问:“陛下,姑娘这是……像是很生气模样?陛下怎骗姑娘?若是寻常要求,陛下应应不就是吗?”
“朕应,每样都应。”
“那怎……”
“是朕吓着她。”
孟公公惊:“您、您让她知、知道……您……”孟公公这惊吓,是真被吓得不轻,难得像这样开口都说不利索话。
晋朔帝遗憾道:“那朕送你。”
钟念月:“不要不要,您自个儿待着吧!”
她总算寻着机会,晋朔帝双臂微微松些力道,她便下从他怀里跳出去。
她疾步走到门边,想想,又把袖子里手炉给他砸回去:“陛下分明就是骗。”
披风、手炉都早给备好。
慌。
钟念月用力抿唇,恶狠狠地道:“那是你烛台撞,怎怪不小心?还有你内室摆那样多凳子,不是存心要绊吗?”
宫人闻声,暗暗道,姑娘真是越发娇。
烛台和凳子也要怪。
而这厢晋朔帝认真应声:“嗯,都是那烛台与凳子过错,朕将它们劈,给念念做柴火烧。便给念念烤个烤鸡吃如何?”
这边钟念月路狂奔回院子。
书容与香桃见她模样,跟受惊兔子似。这可实在太少见。她们家姑娘从来没见怕过谁,什时候都是娇里娇气,又不紧不慢。
“姑娘是不是挨陛下训斥?”书容颤声问。
香桃翻个白眼道:“你当陛下是太子?只有太子才那
晋朔帝摩挲下放在被子底下衣裳。
刚才钟念月若是留心些,其实就能从被子底下把自己衣裳扒回去。
但她注意力全在史官那幅画上头。
半晌,才又听得晋朔帝平静地道:“忍耐当真是天底下最难做到事。”
他猫儿本来都自己往他怀里跳。
他还叫宫女特地来与她说“陛下已经睡下”,这不是故意钓她上钩是什?
钟念月赶紧溜。
晋朔帝倚在床头,望着她背影轻笑声。
但很快,那笑容便又渐渐敛住。
他眼底归于片冷色。
钟念月:“不吃!吃不下!”
“那便不吃……知晓念念心中牵挂受灾百姓,自然无法独自享用。们便吃些别罢?”
钟念月:“先回去睡觉,谁这个时候吃得下东西?”
晋朔帝:“是,那先擦药再回去?”
钟念月:“不擦不擦。点点红痕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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