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次就取完,难保那些个遭大罪,饿到极致失去理智人,会动手抢钱,不管不顾。
但这几日下来,有吃有喝,还有钱拿。
“是呢。吸气,也就不怕男人。”
钟念月有几分哭笑不得,不过还是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,任由她们吸。
左右吸不过是她身上染点熏香气罢。
她们走远时,却还口口声声欣喜道:“果真有用,吸气后,竟是觉得耳聪目明许多。”
有些熏香本就有提神醒脑之效。
钟念月禁不住道:“那日只是随口编什龙气福运,谁知晓今日上街,倒还见着有百姓当真,并因此生活全然变副模样。”
真是奇妙。
晋朔帝淡淡应声:“嗯,念念不编撰这番,朕也是要命人去做。”
钟念月问他:“做什?”
晋朔帝淡淡笑下:“你明日便知晓。”
却只有晋朔帝知晓这小姑娘肚子里憋什坏水儿。
他抬抬眼眸:“嗯,念念在此,朕自然用得下。”
这话倒好似说她秀色可餐似。
钟念月有点耳热。
但转念想,不成,害羞什?
“敢问陛下龙体可安好?”
他们几人都惶恐得厉害,生怕陛下在他们地界上染什病症。哪怕只是个小病,也足够叫他们脑袋上落下祸事。
钟念月听见这话,倒是禁不住笑声。
瞧吧。
叫你装吧。
钟念月心道。
钟念月跟前女子,个接个地走过。
不多时,那日那个妇人又来到她面前。
钟念月压低声音问她:“今日拿钱回去,你家里人还会怕你?”
其实将救灾钱,分作几次发放,也是种保护妇女法子。
又日过去。
该是最后次发钱时候。
今日前来领钱女子,早早排在处,她们都目光灼灼地盯住钟念月。
钟念月隐约能听见她们议论声。
“会儿胆子要大些,定要多吸几口贵人身上气。”
晋朔帝叫人搬来椅子给她,随即才又与几个县官说会儿话。
等将交江县后续事都安排好,晋朔帝便打发走他们。
他问钟念月:“念念可从中学到些,大灾当前时,该如何有条不紊地处置道理?”
钟念月点点头:“学到些。”
兴许晋朔帝是个好老师罢,他每次与人议政事,也竟是从不避开她。于是她要吃下这现成学识,就比想象中容易许多。
几个县官听见笑声,抬手擦擦汗。
这姑娘怎还笑得出来呢?
却紧跟着便又听得那姑娘娇声问:“陛下今日还用得下膳食?”
他们心下松,心道这才对,到底是关心着陛下。
方才那般笑声,想是见陛下高兴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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