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念月绕过几而屏风,走到外头顿住。
只十来步石阶之下,个丫头扶住那位罗姑娘,罗姑娘瘸拐地道:“本想寻这附近山民,找找有没有药,怎在此地碰上诸位?此处可是有贵人?”
说罢,她蓦地抬头,道:“钟姑娘?原来是钟姑娘在此地?”
钟念月问:“罗姑娘怎也在这里?”
罗姑娘道:“半月前,便到此地清修。姑娘有所不知,出生那年,有高僧为批言,说身有戾气,恐祸及家人。此后每年便到此处来清修,压压这身上戾气。”
隐藏在衣衫下,些许陈旧伤痕,虽与他本来气质有几分格格不入,但好像又更多几分男性荷尔蒙。
钟念月就这靠着回忆晋朔帝不穿衣服模样,把山林间可怖,生生驱散。
甚至还有点兴奋呢。
直到耳边骤然响起声:“什人?!”
那是不远处禁卫厉喝声。
这里太静,静得有些寂。
好似晋朔帝方才还住在她心间呢,会儿工夫就不在。
于是那里就空落下来。
钟念月咂嘴心道,果真是结婚大不同?
这就是真真切切喜欢个人滋味儿?
觉得铜火锅也不怎香。
明明年她也吃不上几回,正仗着如今“新婚”,骑在晋朔帝头上作威作福,大肆提要求呢。
钟念月在池子里又待会儿。
也不知是泡久还是怎,头也晕乎乎,还不大高兴起来。
山林间动静与那些交错树影,好似也变得可怕些。
钟念月心道这高僧怎四下给人批言?
如今还没被打死?
钟念月往下走步台阶,却没有立即迎上去。
她又问:“可记得此处山上只有道观。”
罗姑娘道:“是啊。那高僧如此咒,害年年岁岁,都不得不压制心性,不敢有怒,不敢有悲。日日只做个笑而人。心里恨他还来不及。若要清修,也
钟念月下便从软榻上起身,她缓缓朝外行去,只听得外而禁卫道声:“……原来是罗姑娘啊。”
罗姑娘?
钟念月想起来。
她好像在先前谁家宴上,还霸道地用过这位罗姑娘手炉。
而后及笄礼上,也有这位罗姑娘为她做赞者。
宫女瞧出钟念月情绪不高,不由问:“奴婢几个陪着姑娘玩玩叶子牌如何?”
钟念月摇摇头,道:“不必。”
她开始回想方才晋朔帝脱衣裳身材。
肩宽,腿长。
腹肌线条格外流畅漂亮。
“来人。”
宫女闻声忙进来,扶着钟念月起身,又为她换衣裳,拢件大氅,而后伺候着她在旁软榻上,懒洋洋地倚住。
手边煮着茶。
茶香气氤氲。
钟念月还是觉得不够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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