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巡愣住：“什
？”
他当然知道这是
本写于二十世纪、曾经获得过雨果奖
科幻小说，但他也很清楚，庄迭无疑不是想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个。
“你忘
件事。”
庄迭教会黑影藏起来，他站起身，看向严巡：“你做程序，是用来测量人。”
严巡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句话。
即使真触发这环节，最多也就是会出现类似杜教授情况，绝不可能像他们所在这场梦，严格到谁进来都必须得留下点什。
“
模型有问题，这点想清楚。”
严巡低声道：“想尽快让测试者摆脱不合格部分……但没有意识到，这样做隐患有很多。”
那些缺点和问题是被直接隐藏起来，没有经过任何自身调整、学习和成长，所以其实并没有培养出任何抵抗负面影响能力。
这样做，在短期内效果确十分明显，但只要时间稍微长，定还会再次出现同样问题。
】
【四、请配合模型预置测试程序进行测试，不要随意更改流程，并避免自行修改程序导致模型故障。】
【五、两人组进行测试时，测试者应当尽量友善相处，避免争执产生剧烈意识波动对测试结果造成干扰。】
【六、请勿接触其他测试位产生意识碎片。】
【七、请勿窥探其他测试位测试过程和结果。】
他沉默片刻，才低声道：“现在知道……人远比想更复杂，但是——”
“神经程序
而同时，在与这些自身缺点持续不断对抗与磨合中，逐渐培养出那些谨慎、宽容、坚韧，对抗压力能力，也都并随着这些缺点剥离而轻飘飘消失。
而比起这些问题，更加危险，则是这种剥离可能会产生意识裂缝——在此之前，严巡只是解侵入式思维定义和特征，清楚有关它们全部知识，但直到真正被那种想法毫无理由地占据脑海，他才理解那种仿佛永远逃不掉压抑感受。
“同意它该被废弃停用，会负起应负责任，也就个人之前态度向凌队长正式道歉。”
严巡口气道：“可比任何人都更肯定，那个模型很简单，不该是你们看到这样……”
庄迭忽然问：“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？”
……
“代人格模型不会造成这样后果……绝对不会，可以保证。”
严巡用力攥着那张需知，他看着庄迭，哑声问道：“可以用职业来担保这件事——你相信吗？”
他亲手设计代模型，也参与几次内部测试，很清楚它可能造成后果。
事实上，模型得测试非常宽松，轻易根本不会给出“不合格”评定，所以可能会触发那个程序代码机会其实也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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