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凌溯这个人每句话都能精准地捅他刀,却偏偏从头到尾都没有追问严巡,他被剥离出去那部分是什。
……如果不是这场梦,严巡自己其实也已经不太记得。
他被自己程序修正部分,还要比现在想法更极端、更理想化、更不近人情。如果没有剥离出那部分,严巡或许辈子都会待在实验室里做理论研究。
他程序认为他那部分想法是有问题。
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道门,每个人只要进去再出来,就能轻松剥离掉所有不想要部分,变成那个完全满意自己。
第个被这套程序‘修正’人。”
凌溯丝毫不觉得自己逻辑有什问题,和庄迭头碰头低声讨论几句,抬头看向严巡:“你想过自己这部分被修正意识去什地方吗?”
“当然是在潜意识里。”严巡紧皱着眉,“这有什问题吗?”
“有点。”凌溯点点头,“既然你不是人本主义学派,们也就直接说……”
他们和吴理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,在给那个男生催眠时候,杜教授也曾经发现过类似情况。
严巡选择接受修正,所以他结果没有不合格。
至于那部分被剥离念头和想法,也从此被埋藏进潜意识深处,再也没在他心中掀起任何波澜。
严巡从来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。
他丝不苟地生活、丝不苟地工作。
在他完全没有发觉地方,这部分长期被压抑隐藏起来意识生根发芽,长出场最为疯狂和荒诞梦。
凌溯抬起手,轻敲下太阳穴:“潜意识里另个自。”
严巡怔几秒,神色骤变。
“在心理学释梦中,有个各流派都非常普遍采用观点。”
凌溯继续说下去:“潜意识里被长期压抑隐藏那个自,会在梦中以某种方式,变本加厉地表达和释放出来。”
严巡已经理解他意思,怔忡站在原地,脸色隐隐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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