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术业有专攻嘛。”催眠师笑
笑，“何
当然，这也只是绝大多数
情况。
依然有些人，或是由于兴趣所致、或是天生在这方面比大多数人都更敏感，能做到可以清晰地回忆起接触过每
个人——而后者情况如果不加处置，任其发展下去，很可能会带来较大心理压力和其他问题。
“强烈负面情绪虽然可以加深印象，但也最容易触发梦修饰，很难保证客观性。”
催眠师解释道：“你要是跟那种投影互动，是不会给你这
真实灵活反应。”
“像是普通负面情绪，又会让你在潜意识中本能忽略这个人。即使产生有关对方记忆，也会很快就被清理掉，为更多重要信息腾出空间……”
眼，就继续捂着钱包，垂头丧气排队等待理发货行打手：“……”
“看来这座港口虽然卧虎藏龙，但大部分人脑子都不太灵光。”
催眠师吃着奶油分量十足香甜厚松饼，他已经坐在酒馆外长椅上，顺便给Z1让个座：“或者说……当事人潜意识里，对这些人印象是这样。”
Z1皱皱眉：“你是说，
们之所以看到这些，是因为梦主觉得这些人愚蠢、粗鲁、没什脑子？”
“也不能这说……”
碟子里松饼就快凉，催眠师加快速度，往嘴里送几块：“说起来你可能不信，正常梦境里，大部分无关人等脸部其实都是模糊。”
第次看到时候可能会觉得十分诡异，但看到次数多，就会知道这只不过是潜意识偷工减料结果。
这种情况对这些高等级任务者来说不算常见，换成严巡和催眠师负责那种私人梦境处理机构，在被某些问题所困来访者梦中，简直再常见不过。
“看来找你们来帮忙是对。”
Z1很快理解对方意思：“梦境变异越来越复杂，和潜意识交互是越来越深，们比以前更需要有专业基础同行来帮忙。”
催眠师哑然，索性暂时放下叉子：“试试看，你能立刻清晰地回忆起个让你不至于痛恨，但又实在没什脑子人吗？”
Z1微怔，依言仔细回忆半晌，还是摇头道：“想到是能想起来，但印象很模糊。”
“这就对。”催眠师点点头，“正常生活里——干们这行除外，大部分人对身边某个人印象，都取决于付诸注意力多少。”
并不是只有对喜欢人印象深刻，愤怒、反感、抗拒……等等负面情绪也会无意识加深印象。很多时候，这种情况下印象甚至还要更清晰、更难以抹除些。
至于那些不那喜欢也不那讨厌、只是生活在身边人，哪怕每天都低头不见抬头见，也是很难产生什极为清晰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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