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迭没有让自己大脑停下习惯,即使这种状态逐渐失控,已经导致诸多有点麻烦小问题。
不停飞速运转发散思维总是吵得他睡不着,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各种想法,必须要靠数羊来集中注意力,才能稍微安静下来休息会儿……
可就在刚才,抬头就看见凌溯时候,那些嘈杂声好像都在瞬间消失。
到现在为止,庄迭已经储存很多与凌溯直接相关记忆。
他记得对方声音和触碰力道,记得凌溯同他说话,记得那只黄色玫瑰……也能清晰地回忆起凌溯用手盖在他耳畔时,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世界。
“他们已经有自己套生存方式,只走海路,即使不同陆地交流也能照常运转。连当地警方也没什办法,只能给带头搞破坏那几个人贴贴无关痛痒通缉令。”
庄迭翻过页笔记:“唯特例,就是酒馆老板儿子小伊文。他被酒馆老板送去镇上学校……”
他忽然觉得酒馆里安静得过头,从堆文字记录里抬起头:“队长?”
庄迭很快就找到凌溯。
因为对方直都待在他能抬头就看见、离他最近地方。
打个激灵,摇摇头,没有继续考虑下去。
他收回心神,快步跟上催眠师,专心探查起这条路上情况。
……
酒馆内。
在凌溯清场同时,庄迭已经坐在柜台后面,迅速阅读完毕全部带有文字物品。
凌溯抬起手,轻轻在他眼前晃晃。
“在想什?”凌溯趴在柜台前,他直注视着
烛台火光把这片区域照得暖洋洋。
庄迭念头忽然毫无预兆地停停——这在以前非常少见。
他很喜欢这种快速、大量阅读之后进行头脑风,bao,抽丝剥茧找到线索并进行推理感觉。
虽然说不清究竟是为什,但解和记忆所有接触到新知识、再把它们全部分门别类储存在记忆宫殿里,把所有空余着地方全部填满……这种感觉会给他带来相当程度安全感。
还能背诵、还在思考,这是种非常明确活着感觉。
“这是个在地图上没有记录码头。聚集在这里人,也都靠不那合法工作谋生。”
庄迭放下最后张报纸:“就连那些货船,运也都是走私货品……还算得上是由官方运营地方,就只有电车线路和那个客运码头。”
“根据电车出现时间,这至少已经是十九世纪,海盗们生存空间应当已经被压缩得很严重。”
“这里人不信任工业g,m带来改变,还守在这里,过着固执旧世纪生活。”
庄迭边整理着思路,边抬头看看不远处煤气灯和烛台:“……守着他们套规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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