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是所有人在梦里都会疼但这并不是因为梦就没有痛感,而是因为这些人在梦中没有将“揪头发”和“疼痛”联系起来。
这其实是不错现象——通常情况下,与现实差别越大、越没有逻辑梦,越不容易让人迷失在里面。而那种与现实无异具体梦境,反而很容易让人在醒来后有种没能休息好疲惫不适。
“可以这理解。在梦里,如果认为揪头发是会疼,那就会疼。”
凌溯说道:“如果不这认为,而是觉得揪头发会秃,那就会变成个光头……”
庄迭飞快松开揪着自己头发手。
“随便拆,把什换掉都行,回头块儿挑新,这些拜托老宋帮忙处理掉。”
凌溯听见自己声音:“以后是咱们两个住这儿,应该把东西换成咱们都喜欢,适合两个人用。”
庄迭很赞同这个看法。
他停住去对付热水器脚步,忙里偷闲地绕个远,探进小半个脑袋:“那正好,攒大堆奖励点……”
庄迭停住话头,快步跑回凌溯身边,握住他折磨自己头发手。
说完这句话,庄迭就踩着软底拖鞋,信心满满去对付据说安装远程控制芯片微波炉。
凌溯还没能回过神,站在客厅茶几前,手里捧着刚沏好茶。
他大概确是有什头疼之外后遗症,临床表现是脑子转得格外慢,直到现在还没想清楚这句话所代表真正意思。
凌溯动不动地站在那儿。
他觉得自己该去帮忙对付微波炉和冰箱,但身体却不那听使唤。
凌溯咳嗽声,没绷住抬抬嘴角。
他俯身贴贴庄迭额头,握住近在咫尺、属于庄迭手腕:“真好,们都是真。
“没头疼。”凌溯条件反射地回答,“就是判断下是不是在做梦。”
“不是做梦,把螺丝刀怼上去,它都不会自己拆东西。”
庄迭帮忙确认,又忍不住好奇:“队长,在梦里揪头发不会疼吗?”
他早就想问这件事,只不过直没找到合适机会,学着凌溯动作揪揪自己打着卷头发。
“会。”凌溯挺诚实,“不过没那细致……仔细对比话还是会有区别。”
庄迭似乎对这种工作很有兴趣,顶着应急灯,攥着螺丝刀来来回回地到处跑。
他已经彻底摸清凌溯家里格局,熟悉得就像是在自己家样。
那脑袋小卷毛起到相当不错支撑作用,小灯泡稳稳当当地戳在上面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颗会发亮星星。
“队长。”庄迭踮着脚对付厨房抽油烟机,大概是顺便偷吃凌溯藏在那里草莓派,他说话声音还有点含糊,“这些东西还要吗?”
凌溯看着那壶热腾腾红茶:“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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