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在外面小锡纸烫撞进他怀里。
“队长,你在房间里看见什?”
庄迭掌心全是汗,他手里还攥着半只拖鞋残骸,牢牢抱住凌溯:“遇见十几只怪物,差点就被他们吓飞。”
听见他脚步声,那张脸仰起来,咧着嘴朝他憨憨地笑。
“收回之前话,确不是同样办法用两次……这次是自己意识投影。”
凌溯抬起视线,看向欧阳桓:“对现实怀疑。”
他看向旁宋淮民:“对同伴渴望。”
他沉默会儿,目光落回面前年轻队员身上:“不敢面对愧疚……老师,警告你。”
吃。”
宋淮民放缓语气:“来,快点把手给,拉你回来。”
“凌队,桌板下面字和画是你刻吗?”欧阳桓声音在外间传来,“你是不是还会产生这种幻觉?知道你直没办法释怀当初那个牺牲拓荒者……”
凌溯听见风里尖锐耳鸣声。
他记忆像是被某种力量所强行干扰,时而变成片空白,时而又变成仿佛是不断跳着雪花点黑白画面。
“你要是再敢玩弄记忆,就把笼子打开,把你直想关住那个怪物放出来。”
凌溯耳语似轻声说句,毫不犹豫转回身。
他没有管身后声音,追着脑海中影子,朝无底深渊跨出去。
等待中坠落没有出现。
迈出脚落在坚实地面上,全部幻觉都在那瞬间尽数扭曲消散。凌溯找对那扇打开着门,离开病房,来到真正走廊。
……
“你。”凌溯看向门口那个年轻队员,“过来。”
年轻队员有些迟疑,但还是依言走过来:“队长……”
凌溯伸手扶住他肩膀。
他后来曾经悄悄去过疗养所,失去主观意识之后,这个利落挺拔年轻人变得茫然迟钝,坐在地上,颗颗地把红豆和绿豆分到两个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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