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。”凌溯想不通这有什
奇怪
，“
当时才二十岁，而且马上就要期末考试
。刷完几百套真题，只需要现实里
秒钟，这适合复习跟背书时间……”
凌溯甚至还合理运用每场梦环境。
如果是其他语种背景梦，凌溯就先用上梦里几个月时间去学语言，再到处扯着梦里投影唠嗑……有几场梦梦主实在烦得不堪忍受，甚至气急败坏地主动把他踹出梦域。
如果遇上中世纪或者更早梦，凌溯就把重心放在学历史上。他还为此修好几门历史方向文学鉴赏、文艺研究、民俗文化之类科目——主要目是为混学分，毕竟每
他甚至不清楚原来还有其他实验体——因为在这些时间近乎静止梦境里，直都只有他个人。
这种感觉起初还很新奇，后来就只剩下漫长。
即使严会长在将他投入梦境秒钟后就将他抽离唤醒，在那场梦里，他也仿佛是度过几十年那久。
由于太过漫长和无聊，凌溯开始在那些梦里学习。
……
故事大概要从个跑得太远拓荒者讲起。
那个时候，“凌溯”这个还算挺不错名字还没有出现，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——或许曾经知道，不过很快就忘。
大脑容量是有限，无用记忆都要尽快被清理干净，为新信息和资料腾出空间。
身边人都叫他零号。
已经很难再条理分明地回溯清楚，严会长第天把零号带进实验室时，做打算究竟是什……这个人野心、私欲和那种完全摒弃道德所谓“理性”从开始就是混在起。
凌溯停下正在讲故事，戳戳小卷毛脸颊：“笑点在哪儿？”
庄迭努力严肃地绷起脸摇摇头。
凌溯单手架在颈后，百思不得其解地揉揉：“记得很清楚，当初负责记录在梦境里做什记录员，就是这个表情……”
这个难解困惑，度困扰那时候尚且非常年轻凌溯很久。
庄迭体贴地抿半晌嘴角，还是抬起头：“队长，因为在梦里实在太无聊……你能想到就只有学习吗？”
严会长在十年前做场梦，这场梦让他坚信，把所有人都带去对岸才是唯拯救世界办法。
“零号”最初也是为此被招募进实验。
其他实验体之所以对他恨之入骨，就是在严会长刻意诱导下，把他也当做帮凶。
在所有人面前，严会长把零号塑造成他得意弟子，个实验知情者和参与者，个疯子和屠夫帮凶……但事实上，凌溯本人连这个实验究竟是什都不清楚。
他当初同意参加，只不过是项“梦境探索实验”，而他最初任务，就是不断在那些严会长收集来濒死梦域里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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