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无声息地,碎。
“那幅画是画,你怎配私藏,又日日瞻仰?你这样东西,连做他信徒都不配。
“以此作为惩罚,直到你死,从这世间彻底消亡,他都不会知道你名字。”
“啊啊啊!”
你是浊无。
那里,垂眸、抿唇,仿佛世间所有光华加身少年。
白遇淮突然回过头,问荆酒酒:“酒酒,你知道他叫什吗?”
青年怔,似乎这时候也才想起来,自己从来没有和神灵提起过自己名讳。因为他们名讳是禁忌,不能轻易被别人知道。于是千年下来,他自己都快要忘记。
青年仓皇地挣扎两下,朝着荆酒酒方向,张嘴,嘶声道:“您要记得名字,、叫……”
白遇淮插声又道:“酒酒。他名字,点也不重要,对吗?”
世界上冷酷残忍又霸道倨傲到这种地步,是浊无。
荆酒酒愣片刻:“……嗯。”
白遇淮缓缓转过头:“他不想知道。”
青年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。
他灵魂和意识,也已经被扯出大半,他身体开始腐臭,他意识到自己丑陋,于是更加慌乱地挣扎,浑身是血。
白遇淮捏住他魔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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