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锥霞……?」
「……对,上野锥霞,夜知班上班长。
这时她忽然想起:
「虽然是有叫你拿掉绷带,但并没有叫你继续让看裸体喔?要是觉得丢脸话,穿上斗篷遮住是你自由。」
「……啊。」
***
上野锥霞偶然在补习班门前遇到她。课程结束后,走出建筑物就马上看到——蹙眉看着夜空中降下雨,边撑起雨伞时,个银色身影走过眼前。
「般不是都会被父母亲摸过头吗?」
「——没有。父母没有……」
少女眼神黯然地低头看着自己烧伤,没再接着说下去。
佩薇眯细眼。她也想起——因祸具而死双亲。
「唉,父母亲也有分很多种嘛……好,该怎办呢?你要是希望话,可以再多摸下喔?」
。
「对而言,祸具才是丑陋东西。既然这样,从身上除去那种东西你,怎可能会丑陋?烧伤痕迹只不过是点小事。」
「……骗人。」
「没骗你。你这点还很符合你年纪呢。」
佩薇边说着,边伸出手轻抚少女头。这样行为让木乃伊师状况变得更奇妙。她眼神闪烁地看向上方,身体微微颤。
她样子很奇怪。身上仍穿着制服,并没有撑伞,任凭整头银发被淋湿,低头注视着脚下,无精打采地走着。
虽然才只照顾她天,但身为班长——不,不管身为什,都无法置之不理。
她讨厌下雨,特别是被雨淋湿。只要看见有男孩子因看见透光制服而欣喜,她就恨不得将他们全从世界上除掉。在雨中奔跑虽是z.sha行为,但如今只得抛弃这个信条,仅以伞防范雨水直击,小跑步追上人影。
「菲雅……!喂,菲雅!怎回事?你怎会在这里?」
出声叫她也没反应,只是茫然地继续行走——锥霞判断事情非比寻常,因此强行将她拉进小巷里。这时她才终于表情空洞地抬头——
虽然是开玩笑地说着,但少女似乎是当真。她害羞地低头缩起肩膀,犹豫好阵子,才终于喃喃道:
「如果不麻烦话…那个…再下下……」
佩薇多少感到惊讶,但话是自己说出口,也没办法,只好继续抚摸着头。这种不像是初次见面距离感,让她有种非常不可思议心情。
摸着摸着,她还让少女额头贴着自己腹部。看不见她表情。
(代替母亲……这种事还真不符合个性……算,偶尔也不错啦。)
「怎啦?啊啊,讨厌被人摸头是吧?这真是失礼……」
正打算抽回手,木乃伊师连忙摇头。
「不…不是!是…相反……!」
「相反?」
「到目前为止,都没有人摸过头,所以………很高兴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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