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可能白费心力,但总比不做来得好太多——
脑中浮现接下来该做事。条件是只能在背地里行动。因为就算是这点程度策略,佩薇定也不会有好脸色吧?这只不过是自己任性罢。
要做就要尽早,趁她还在睡时候。
再次望向她睡脸。突然,股恶作剧之心涌现,试着去轻抚她金发。然后——
「呵呵,你是想要回报吗?」
——希望她留下。
——不想要她死。
——想要她再多待更久。
——那,该怎做?
若是要身为骑士她别去战斗,她肯定不会听。以自己后方支持员立场,也不许自己这样说。假使想策略,动手脚让她不去战斗——请求骑士领派遣援手或者交替人选,她也会无视而个人前去战斗吧。那该想就不是如何让她不战斗,而是怎让她更安全地战斗。
几十分钟前,头上那只手重量。
那是第次。不是被打,而是被某个人摸头。不是被拉扯,而是被温柔地轻抚发丝。在那近距离,听到声音不是怒骂。她第次得知,这切都是那地舒服。
向初次见面女性撒娇,连自己都觉得惊讶。但是——为什呢——她无法按捺。只要想到以后或许不会再有这样机会。
光是回想起来,内心就满溢着点点幸福。像点点光火般。点点地亮起,仿佛要消去她双亲为保险金,将自己关进衣柜然后放火,造成她身负濒死重伤、失去只眼睛记忆般。
看着佩薇睡脸。这个理应只是工作上伙伴脸。
她半睁着眼,逗趣地如此说道。于是连忙收回手
自己去帮忙?驳回。自己只会碍手碍脚,所以才只能当后方支持员。
那还有什其他办法——她思考着——然后想到。
骑士领这次赋予使命是「破坏箱型恐祸」,就只有这样。
歼灭另把日本刀,还有夜知家人并不包含在使命之内。虽然要是放他们逃掉,自己应该不会尝到好脸色,但理应也不会受责难。必要话,他们会再派遣别骑士。
既然如此,自己也并非没有能做事。
自己是在向她索求母性吗?
不曾被赋予理想母亲身影,她只是擅自投射到她身上吗?
定是这样吧。金发、伤痕累累而称不上漂亮手、香烟味道……这些全都和想要杀死自己母亲样,就因为这样,这位非母亲人看起来才像母亲。这是错误逃避,是替代行为,她知道。明明知道——但现今也仍无法克制地感到爱怜。真想直这样看着她睡脸。
但她迟早会前往死地。失去只手,战斗力衰减,但她却不顾这些,打算凭着矜持为武器战斗。真不安。
木乃伊师察觉到自己内心涌现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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