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想“会被杀”,但也没有力量抵抗。
叔叔叫她站在房间边缘。到那里,叔叔接着又开口。
给笑。
虽然她早就忘记怎笑,但还是勉强扭曲脸颊,照他话挤出笑容。叔叔并没有靠近,他与她稍微拉开距离,不知为何用胶带在地板贴出线条,然后把椅子反过来摆并坐上去。接着,只是盯着她看。他下巴抵着椅背并挥动菜刀,用空虚眼神看着在扭曲脸部露出称不上是笑容小学生侄女。然后过几十分钟,就说“可以”并步出房间。
隔天也做同样事情。唯不同是——叔叔他用尺正确测量出公厘,再拿出胶带贴上去,接着把椅子移动仅仅公厘距离。然后又坐在那边,手拿着菜刀,直盯着侄女未成熟身体与仿造笑容看。
其是针对无法理解未知之首——‘诅咒’。”
出发点与自己完全相反,但跟自己走在同条路上同志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那,就用研究员忠实正直,用战争国家贪婪摧毁世界个未知吧。征服琐碎而无意义个未知、琐碎而无意义个已知吧。那定很有趣。所以,让们怀抱兴奋心情出发吧——去迎接箱型恐祸。”
室长应该要有室长样子,偶尔也该展现下威严吧——拍明心里那想,并严肃地宣布出发,但事情并没有那顺利。
下秒钟,拍明被恩·尹柔依踢飞。
再隔天也样。再隔天也样。再隔天也样再隔天也样再隔天也样再隔天也样再隔天也样。
公厘。公厘。叔叔他公厘公厘公厘公厘公厘地慢慢接近。
那是公厘拷问。当剩余距离变零时候,会发生什事情呢?她不知道,完全不知道。会被杀吗?会被侵犯吗?或者是可怕某种举动?
在不知道情况下,不知道情况下,不知道情况下,公厘持续地增加。自己只是用笑容凝视那公厘,就像叔叔凝视自己那样。那公厘对自己来说是全部。是世界,是人生,是恐惧,是叔叔,是未来,是过去,是对独自存活自己不屑地咂嘴母亲。这世上应该没有人会像自己这样直盯着公厘看吧?应该没有人会耗费自己所有存在持续凝视吧?
因为出现在顶楼那个神秘布偶人,再次从背后偷袭他们。
——她回想起公厘记忆。
经济穷困而全家集体z.sha,这是很常见事情。从那种惨剧幸存下来自己,在亲戚之间却是个讨厌鬼。因此就托付给同是讨厌鬼叔叔抚养。
叔叔是个怪胎,他根本就不配当人。还常常被他殴打。
当被他领养大概年时候,有天他突然把她拉进家里空房间。叔叔手里拿着椅子、尺、胶带跟菜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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