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道视线不知为何很不自然地急急忙忙别开。
说话也很小声,甚至于冷冰冰。
“——没什特别要说。告辞。”
语毕,溃道就直接离开理事长室,春亮他们则狐疑地往门那边看。白穗
“啊~可否请你等下呢,溃道老师?”
“……请问有什事吗?”
“不是什不起事啦。正在跟在场他们说有关明天考试事宜。身为教师你,有没有什忠告要提供给他们呢?”
“校内禁止讨论有关考试事情。况且在下也并非此次考试出题老师。”
有别于严肃回答溃道,理事长派轻松地耸着肩说:
就是她时常夹在耳边头发小花发饰。撇开那个发饰设计很可爱不说,但由于跟本人气质极端不同,对看到人来说只有跟“可爱”完全相反印象——春亮想起泰造说法——
“那个发饰……该怎说呢,看起来很像在黑道电影或是时代剧里,说完‘你命,要定’这句话之后就轻飘落下樱花呢……”
总之就是这种感觉。顺便提,那是在课堂上吵过头泰造挨屁屁铁铲(溃道老师独门惩罚)而痛得哇哇叫时所发出感想。
“是铳音姊姊托你送过来吗?不好意思让你特地跑这趟。”
“无须在意,在下只是刚好要回教职员办公室。”
“没那夸张,或者该说是针对考试心理准备——就是请你以教育者身分,给予他们相关概括建议。”
距离她说下句话时间,停顿几秒钟。看得到她扛在肩上铁铲在微微颤动,或许是在叹气吧。然后她看春亮他们眼,语重心长地说:
“就是努力用功。”
“就…就这样而已吗?尤其是菲雅是来自国外学生,难道不能多说点别……”
理事长缩起肩膀这说之后,溃道又往菲雅那边看。菲雅不知为何表情跟刚才样带点紧张,并挺直背脊等待溃道回应。但是——
充满古代风味用字遣词,比般人还要正经八百严肃表情。那是她贯作风,对春亮他们来说已经是不足为奇。而后,溃道拿着疑似文件东西直接走向渐音——双方眼神在途中突然交会。毕竟她是自己副班导,当然也知道自己长相与名字。春亮与此叶向她轻轻点头打招呼,对方也回以同样反应。
那个动作让坐在旁边菲雅也映入春亮眼帘。只见她做出算不上是打招呼动作,只是微妙地摇头。她应该也有看到溃道,但却露出不知在紧张什扑克脸。让人觉得她态度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确实收到,辛苦你。真是非常谢谢你呢。”
“——不客气,那在下告辞。”
这时候理事长叫住完成所托,准备转身离开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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