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拜托你。现在没剩多少吧,拿补充药给你。」
锥霞把抢走似地接过日村从口袋里拿出药锭片,走向厨房。回来时,手上拿着装有水杯子。「来,嘴张开。」锥霞柔声地说,将药锭塞至阿曼妲嘴边,于是
「再慢个几分钟——不,只要再慢数十秒,也许她真会死掉。但是『怪物绷带』发挥忌能。如往常,同时伴随着会让对象几乎发狂而死痛苦。将她带到与研究室长国有关医疗机构,过不久这家伙醒来。不过,可能是因为遭受到那个连心也会损坏诅咒,冲击过大,醒来时候就已经是这副模样。」
不说话。
也不移动身躯。
变成个仅凝视着虚空——生物。
「是……吗……」
己样。
「而后佩薇因为发狂以及想找你们复仇,离开现场。她离去之后,上前确认阿曼妲·卡罗特情况。简直是惨不忍睹。她腹部被切开,内脏溃烂飞出来,周遭是片血海。当然也已经没呼吸,心脏也停止跳动。」
「当时她果然是死吧?那为什活过来?」
「举个例子,假设有人在海里溺水,呼吸和心跳也都停止。但只要即刻进行妥善处理,有时也会恢复意识——也就是说,只要在脑部完全缺氧前,人类都有可能复活。」
「在海里溺水跟肚子被剖成两半,这等级截然不同吧。」
春亮沉闷地叹口气。但是他马上想到还没问到最重要问题,抬起头来。
「那个……治好……可能性呢……?」
日村慢慢地吸口气,又慢慢地开口:
「——并不是完全没有。别看她这样,现在跟她刚醒来时比起来,已经恢复不少。根据当下情况,有时还会对外界事物产生反应。现在只要让她把食物含在嘴里,她就会咀嚼,但开始甚至只能利用点滴吸收营养。正因为她恢复状况不错,现在才能出院——锥霞,你喂她吃药吗?」
「……还没。」
「百分。当然确是如此。但是——幸好,当时还存在着也许可以让『腹部被剖成两半人』,变回『在海里溺水人』这种程度方法。『怪物绷带』……阿曼妲所拥有,以痛苦和血为代价疗伤祸具。佩薇没有带走或是破坏它,不得不说是侥幸中侥幸。」
「那个会动绷带吗……」
「并不清楚那个忌能会不会对呼吸与心脏皆已停止、濒死人发动。只是,什也不做话,就什也不会发生。抱着姑且试心态,用『怪物绷带』将阿曼妲身体缠起来,然后——」
「她重新……活过来……?」
春亮呢喃地说,看向坐在轮椅上她。包括日村在内,这个房间里每个人皆注视着那名死而复生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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