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……这个理由太消极呢。虽然不是在说谎。」
「……!不对吧!什是啊,那怎行。办不到……那种事情,绝对办不到!」
他用僵硬声音大喊。
想像到动也不动菲雅。想像到再也不会说话菲雅。
他就不想承认那样未来。
「可是,春亮。在想啊……果然必须赎罪。」
「两种……?」
「种是不放进免罪符机关,和以前样,继续在夜知家接受正面意念,接受土地清净能力,做对人有益事情来解除诅咒,和乳牛女及黑绘样。再过几年、几十年,这样也许能够解除后天诅咒吧。也许能够解除身为拷问道具时被诅咒诅咒吧。但是——尽管如此,形成根本诅咒还是不会改变,会继续孕育着疯狂与黑暗。」
吸口气后,菲雅续道:
「第二种就是放进免罪符机关。这样来,根本诅咒会遭到中和,疯狂和黑暗都会消失,也确实不会再伤害他人。如果再以这样状态待在那个家,再过几年、几十年后,后天诅咒也会消失吧——」
「可是!」
——
「但是,免罪符机关这项装置,从开始就被调整成可以压抑诅咒,所以是唯可以立即生效东西。免罪符机关是为压抑形成动力来源特殊诅咒才被开发出来,所以它也能发挥出抑止其他般诅咒这种次要效果。」
「等……等下。拜托,你先等下……」
「不能再等。原先就被这种堪称结晶诅咒诅咒,又因为被当作拷问道具使用,也承接下般诅咒。如果只是解开表面上般诅咒,却没有解开体内根本诅咒话,疯狂还是不会消失吧。黑暗来自体内诅咒。所以,必须解开两种诅咒——也就是体内根本诅咒,和身为拷问道具被诅咒诅咒。」
「叫你等下……」
菲雅纤细手指改变紧握对象。从他右手改成左手。
改成他缺少手指左手。
「菲雅!别让直重复,对这件事情……!」
「不是你怎想,而是自己……无法原谅。无法原谅自己。」
喃喃说完,菲雅又「呵呵」笑起来。
他打断她。只能打断。
春亮握紧拳头——
「可是那样来……你会再也……无法动弹喔!切机能都会停止,变成像是普通东西样!再也见不到现在这个样子你喔!」
菲雅突然放松紧绷眼角,答道:
「是啊。」
全身颤抖停不下来,大脑也无法运转。
菲雅用手拉过他手臂。就在眼前,菲雅目光带着祈求仰望着他。
诉说着:请你谅解。
诉说着:请你听说。
「春亮,归根究柢只有两种选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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