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杳有些说不出那些词，索性直接略过。
“
经纪人是最好……不是因为他
趟趟跑剧组帮争取到这个角色。不是因为他不论什
时候都优先维护，连自己都顾不上。不是因为他连着几晚没睡好，就为
帮筛选合适通告采访，险些就把自己累病。”
林竹不大适应这样被公开表扬，脸上隐隐发烫，低头避开摄像头。
钟杳：“也不是因为直到现在化妆造型都是他手负责，顶着大太阳跑出去帮买衣服，为帮买份鲜芋仙排半个小时队，个经纪人兼顾助理司机保镖活，晚上——”
林竹：“！？”
桌上放着整套茶具，早被把玩得混。林竹前半段边对流程边看，记得不仔细，没察觉出有什不对，捧着杯子慢慢喝茶，把咳意压下去。
钟杳看着他放下茶杯，稍停顿，才继续开口。
“年纪不轻，出道时间也不短，走到现在这步，什都经历过。”
他说很慢，似乎在反复进行着合适措辞，说出来话却依然字字清晰。
钟杳过去经历粉丝都清楚，见他身上原本软化随和温然已经淡得只剩影子，熟悉清冷疏离回到近乎剪影分明轮廓上，个个都心疼得不行。不管跟没跟着带过节奏，都开始疯狂刷屏道歉。
人很难再张得开口闭眼无脑乱喷。
林竹悄悄瞄瞄直播间屏幕。
这样效果其实就已经很好。
圈子里不少事情都是不必定要解释得清清楚楚，更不要说这样澄清旦做出来，很可能会导致定程度粉丝流失。钟杳现在毕竟才刚起步，只有稳固流量才能走得更长久。
林竹侧头，轻轻扯扯钟杳衣摆，想出言提醒，钟杳却已经对着摄像头开口。
林竹轻轻咳嗽声。
“……不是因为他为做太多外人根本看不到事，操太多原本不必要操心。”
钟杳堪堪停住话头，终于没有彻底偏离主题，稍沉默：“连被人冤枉，泼脏水
林竹比谁都心疼，悄悄从桌下探过手，轻放在钟杳膝头。
看着年轻经纪人心意落在自己身上目光，钟杳哑然，朝他轻轻笑，右手轻轻覆落在那只手上。
冰凉。
钟杳没再看镜头，目光落在林竹身上。
“经纪人不是——”
“三十岁。”
林竹：“……”
林竹还提心吊胆等着拦钟杳不能太直白地爆灿星黑料，以免真违反合约，被那个赖皮公司借机生事打官司赔钱。冷不防听见这样句，自己先呛得迭咳嗽起来。
钟杳停住话头，拿自己杯子倒杯茶，轻放在他手边。
林竹不爱喝茶，平时没少被钟杳监督着养生，迎上钟杳目光，就自动自觉老老实实端起茶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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