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竹蹭蹭他
掌心：“有些事
能说出来
。哥，
点点儿告诉你，你别嫌慢，别着急……你什
时候要是不想听，跟说声，就不说，还能跟原来样，千万别烦……”
钟杳胸口狠狠疼，点头：“好。”
林竹闭上眼睛，轻轻攥攥拳。
被钟杳按摩过手腕已经舒服不少，那道疤硌在手心，像是还留着钟杳抚上来温度，热热地在心口落定。
现在已经和以前不样……切都过去，他能感觉到温度，也能做出回应。
才哪儿到哪儿啊，你知足，还不知足呢。”
钟杳声音轻缓：“头次喜欢个人，你得负责，得好好让喜欢才行。”
头次听说这样负责，林竹忍不住弯弯嘴角，静会儿，又忽然换个问题：“哥，你那些朋友……就是写检查，后来跟你和好吗？”
钟杳哑然：“应该是和好，就是每次见都脾气不小。”
猜到林竹估计已经跟他们有交集，钟杳难得有点儿后悔，反省：“当时年轻气盛，处理事情偏激，其实写二百字检查就够。”
林竹沉默阵，轻轻开口：“……有次跑片场，威亚脱扣，安全绳断。”
林竹：“……”
林竹忍不住在他怀间闷头笑出来，真心实意叹气：“应该让人给那几位老师备份礼。”
“不给。”钟杳毫不留情，“都躲出国，犯得着打越洋电话来训？个个也真舍得，没戏拍太闲……”
头回见钟杳这真实地赌气，林竹越发忍不住，在他怀里放肆笑阵，才终于满足地长长舒口气，揉揉笑出眼泪眼睛：“那就放心……”
钟杳低头，看着经纪人泛红眼眶，轻轻揉揉他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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