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
早上经纪人
钟杳重新神清气爽，已经用不着浓茶提神。道句谢摆摆手，和几个服化道助理打招呼，起身去片场。
到片场，宏大布景已经整个搭起来。
副导演跑来跑去地调整灯光机位，场务抬着道具找位置，靳振波还在和美术摄像核对最后比川影剧组热闹繁忙不止数倍。
几个助理守着钟杳摊子，见他过来忙迎上去。钟杳摆摆手，接件大衣披上：“林老师没过来？”
助理连忙摇头：“没有，叫林老师过来吗？”
“他什
都会，
也觉得是捡到宝。”
上次钟杳进组时候性格还沉闷，二十来岁年轻人被群老头子带老气横秋，保温杯里居然要塞半杯子茶叶，除非工作必要从来不主动参与闲聊浪费时间。
化妆师片善心怕他自闭，引他说话习惯，根本不知道他现在进化成什样，毫无防备赞叹：“真？您运气真好，您跟林老师搭档挺久吗？”
钟杳笑笑点头：“真……也觉得运气好。”
正做着造型，他不能乱动，最多只能稍稍坐正身体。化妆师还在满心好奇地等着他开口，钟杳稍沉吟，找个不算太靠前开头。
钟杳看看时间，不禁笑，摇头：“不用，让他多睡会儿，过来立刻叫。”
川影人向来管挖坑不管埋，官宣路演跑完就算部剧彻底收工，网上控评投票互动比拼收视率概不操心，全靠自来水用爱发电。片子质量好就路走高，赶上质量稍差些，后继乏力是常有事。
林竹看不下去，只能拢过来块儿操心管着，加上代言热度持续发酵、筛选第二批硬照、监督流量网上控评，加班到深夜都是正常情况，遇到有什突发宣传，大半宿都未必能合眼。
媒体人最繁忙工作时段都在午夜，钟杳结合林竹每天蹑手蹑脚钻进自己怀里时间算算，给林竹做严格规定，每天都得睡到九点半以后才准起床，什时候有时间，随时都能来片场玩儿。
钟杳跟林竹说这话时候靳振波就在边上。靳大导演嫉恶如仇，度想发脾气把败坏片场
“也不算久，就是回国那会儿……其实原本已经不准备组建团队，个人也没什大不，能接得到剧就接，实在不行干脆回学校去教书——结果那天正开车路过公司大门，他忽然就打开车门钻进车里，让江湖救急……”
……
繁琐造型足足做整个早上。
钟杳造型已经做完，服装也都早就穿戴妥当，听见送话器里催促就起身，同化妆师点点头：“辛苦……靳导催，先去片场，回头再跟您聊。”
化妆师连忙退两步，给他让路，目光有点儿呆滞：“好，好……您喝茶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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