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竹乖乖坐好。
弟弟
眉眼还是温柔干净，林松回想着自己听到那些事，心里
阵阵揪疼，半晌才又道：“
就是……这些天给他们俩做工作，知道
些以前事。”
“听说小时候你个人……被关起来，不在，你很害怕，所以拼命大闹过好几次，希望爸爸妈妈能注意到你……”
林松看着弟弟，狠狠攥攥拳，胸口生疼，迫着自己说下去：“他们承认，那时候确实偶尔会有闪念……觉得要是——没有你就好。”
林松：“你都看到，对吗？”
林松心道你是没看见他浪费几卷绷布，看着自家弟弟这样不争气架势，恨铁不成钢地点点林竹脑袋：“出息呢？”
林竹破罐子破摔，摸摸手上绷带，唇角不自觉地翘起来。
弟弟已经拉不回来，林松坐在床边对着他运半天气，无奈摇头，把他手里水杯接过来：“小竹，有事问你。”
林竹眨眨眼睛，抬头。
大哥很少会对他这
严肃，旦摆出这种架势就是要谈心。
过弟弟手看看，还是心疼，嘶声：“怎弄？”
只是硌破皮肉，几天不沾水就好，哪儿都不影响，也算不什大事。
林竹攥攥拳，笑笑摇头：“不小心……”
林松瞪眼睛。
大哥这些天没少替自己这边操心，林竹心软，想起自己那时候着魔似念头，有点儿赧然笑：“就——那时候钻牛角尖，乱七八糟想挺多，想把钥匙还回去什……使劲就硌破。”
林竹胸口轻轻窒，笑笑：“知道爸妈不是真心。谁都会有这样闪念，这种闪念什都代表不——后来查资料，听说九成以上爸妈都在小孩子不听话胡闹时候，绝望
上次谈心还是在十来岁时候，林竹有点儿费劲地找找状态，跟着坐直，目光惯性地避开林松视线。
林松心底轻轻叹，稍沉吟才开口：“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……要是没有你，钟杳就不会这倒霉？”
林竹微怔：“大哥——”
林竹忍不住看看他：“你也变异？需要帮忙提供经验吗，还是挺知道怎在不想看时候不看别人眼睛……”
林松气结，忍住现在撸袖子揍自家弟弟冲动：“不用谢谢！不许打岔，给坐直好好听话！”
这些话肯定是不能给钟杳说。
林竹看看左手，无奈地扯扯嘴角：“本来块创可贴就搞定，医院穷讲究，非得包成这样——”
林松面无表情：“你们家钟老师包，坐床边包宿。”
林竹：“……”
林竹不争气脸红，刚才话说吃就吃回去，磕磕巴巴：“挺，挺舒服，不松不紧……包得特别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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