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个圈子里人,什样人都见过,心里有数。”
钟杳瞳光凛冽,骄傲得不容置疑:“他做得比任何人都好。”
林松听着他话,眼底忽然狠狠烫。
林松彻底放心,闭上眼睛长舒口气,抽支烟出来咬上,笑:“
钟杳心头狠狠沉,垂在身侧手悄然攥紧。
“弟弟可能有些过去事还没法释怀,只能劳你多担待,你要好好照顾他。”
林松瞥他眼,预先提醒:“为避免咱们两个块儿上热搜给弟弟增加工作量,先警告你,不论你是不是好意,你要是敢说弟弟有病不正常,你会多包容多理解,大概率会直接揍你——”
“不正常?”
钟杳忍不住打断,眉峰蹙得愈紧:“还得怎正常?”
,就开始连夜翻窗户往外跑,宿宿在外面晃荡……那个家要是不在,他自己不敢回去住。”
钟杳胸口悄然缩紧。
钟杳忽然想起两人约好八月十五块儿过中秋那天,林松出国不在,林竹个人在家,他在电话里开那个“明天不能来接你”玩笑。
那时候林竹反应吓钟杳跳,没敢再逗他,直接挑破自己已经到楼下等着。
后来林竹也好好扑进他怀里,连蹦带跳地搂着他不放,所以他也放心,没再对那个小插曲更多留意。
“才二十来岁小孩子,难受掉几滴眼泪,躲到怀里哭场,有什好不正常?”
钟杳根本想不通这些道理:“难道还让他有什心事都自己忍着,想哭就去洗脸,躲在水里不抬头?这样才要憋出病来,能信任,在这儿发泄发泄,高兴还来不及……”
林松微愕。
钟杳胸口疼得已经无以复加,压压情绪,声音微哑:“而且——你们可能弄错。直是他在照顾,他照顾照顾得特别好,比任何人都好。”
钟杳慢慢深吸口气,看着林松:“从没有过这好经纪人,也是第次有这好爱人——他宿宿替点灯熬油地忙,替四处跑资源,替设计发展规划前程,替轰记者挡黑手,比谁都厉害都威风。”
直到现在,他才真正意识到……那个玩笑如果成真,林竹会有多难熬。
林松那时候不在国内,不知道他在想什,还在继续说下去:“后来真长大,再难受也能忍得住,假装没事本事越来越大,大得都看不出来——还以为,他都好。”
林松:“后来又次家里聚会,他睡宿发烧,急着送医院,进他卧室才看见……”
林松苦笑:“桌上有十来张纸,密密麻麻写都是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林松:“后来,就把小竹彻底放在身边,再也不让他跟爸妈见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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