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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晨,宿辗转林松在楼下等半天没见人,终于忍不住上楼敲门
钟杳放下吹风机,把伏在怀间打着瞌睡经纪人抱起来,轻轻放在床上。
林竹被有钟杳气息被子裹着,身心餍足,轻轻蹭两下,眯起眼睛:“哥……”
钟杳俯身,轻轻拢住他:“在。”
林竹挪挪,忽然侧过头亲他下:“都记住。”
林竹弯起眼睛,迷迷糊糊停会儿,像是在措着什辞,困成浆糊心神却显然无力支撑,半晌轻轻重复:“都……记住。”
钟杳抱着细细清理干净经纪人,重新拿新浴巾轻柔擦干,裹着出浴室。
林竹点儿力气都没,昏昏沉沉半阖着眼睛,配合地被钟杳搬来挪去:“哥……”
他嗓子也有点儿哑,钟杳轻轻应声,拿过温水小心喂着他喝两口,摸摸额头:“还难不难受?”
“直就……”
林竹困得摇摇欲坠,声音也含糊,向清亮干净嗓音莫名就掺上点儿柔软鼻音:“直就没难受。”
眼睛。
钟杳轻咳声,耳朵也彻底红透,随手把浴巾搭到门沿,开热水。
微烫水流洒下来,温柔地浇在身上,把两个人块儿淋个湿透。
钟杳抱着林竹,小心放进浴缸里:“先泡泡,等会儿,刷个牙。”
林竹靠在浴缸里,还有些怔怔,仰头望着他。
钟杳深深吸口气,指腹滑过经纪人清秀眉眼。
哪怕不用读心,林竹也能知道他在想什。
钟杳没再收拾片狼藉浴室,陪着他块儿躺下,额头抵着额头,结结实实在怀里圈着:“慢慢记。”
林竹有点儿理解不他意思,稍许疑惑,艰难挪挪身体,撑开眼皮。
钟杳笑,刮下他鼻尖,抬手关灯:“辈子呢,记不完。”
钟杳心里酸软,力道放得更轻,拢着人靠在怀里,替他吹着头发。
再怎也是第次,哪怕他已经尽力小心,说不难受也是不可能。
林竹比他想更能忍疼。
线条还柔和面庞憋得红,身上都微微发抖,冷汗混着持续淋在身上热水,滚落下来涩得他不敢不更放轻力道……林竹也没喊过疼。
甚至连最兴奋时候,因为生理反应眼前短暂白芒片。常识有限但思维发散经纪人度以为自己又因为什原因失明,也只是在切稍稍平缓下来之后,寸寸挪回他怀里,尽力藏着不安小声问他,看不见怎办。
钟杳笑,俯身在林竹额头上亲口,揉揉他耳朵:“好不容易有第次……怎能这就完?”
林竹仰着脸,心跳水声并轰鸣。
……
夜已过半。
月色小心停驻在窗台上,变得更温柔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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