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真
。”姚强忍不住，压低声音跟段磊交流，“
虽然每天都在做这套操，但是没想到原来看起来这
神经病……”
段磊目视前方，坐得异常标准：“上课不要说话。”
两个人
直都是上课偷偷传零食好伙伴，姚强有点愕然：“你什时候这听话
？”
性命攸关，段磊显得冷淡而冷酷，岿然不动：“你往左边看看，数数那根铅笔已经断成几段。”
姚强：“……”
刚来三中时候，谁也不敢跟他块儿做操，就给他个不用出操值周生名额，主要工作是利用课间操时间检查各个班级卫生情况。
后来重新分班，这个名额也没收回去，就直挂在教育处。
于笙懒得细察，基本每周都随便填个9.8、9.9分数交上去，课间操要在教室里补觉，要翻墙出去透个气。
两年下来，他还从来没仔细看过每天群魔乱舞课间操正版应该是什样。
老贺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，不紧不慢地把电脑打开。
本意就是来说服于笙同意领操，但对方答应得实在太快，反而让体委有点不知所措：“笙哥，你看到吗？最上面排……”
“看见。”于笙点点头，“领操。”
体委：“……”
“怎办。”边上男生看着套件明显大号外套、喝着牛奶吃着小饼干笙哥，有点忧愁地搭住段磊肩膀，“觉得们笙哥好像和以前有点点不样。”
段磊把他眼镜摘下来，抽张纸巾草草擦两下，戴回去：“仔细看。”
才意识到自己要领个什玩意，于笙坐在窗边，头上
……
在看完老贺利用上课时间给大家播放《第二套中学生广播体操：时代在召唤镜面示范版》之后，整个班级久久不能出声，提心吊胆地看着他们笙哥扶着额头，徒手硬生生捏断支涂卡2B铅笔。
“勇于承担是很好品质。”
老贺笑眯眯补充：“于笙同学有着强烈集体荣誉感，在班级需要时候站出来，正好契合《出师表》里‘受任于败军之际，奉命于危难之间’——这里是重点，同学们记下，这篇文章都是咱们必考必备内容……”
眼睁睁看着班主任熟练地亲自示范什叫上屋抽梯，七班同学飞快低下头，把笔记本翻得哗啦啦响，埋头苦记认真得不行。
男生更忧愁：“完，们笙哥好像和以前特别不样。”
最后还是老贺替同学们解惑。
第三节课是语文课，老贺提前来五分钟，发现同学们都凑在窗户边上，也拎着电脑好奇地凑过去。
然后跟着群人听会儿：“于笙同学，你会做咱们这套操吗？”
整个七班短暂寂静里，于笙放下牛奶盒，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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