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得莫名快，从浴室里出来就已经半夜，靳林琨帮他清理干净，自己还烫着。
他想学科目二，被家教哄着塞回
被子里。
手机不知道什
时候收两条消息，闪着绿灯掉在枕头边上。
他看
眼，那种通讯软件里系统生成
生日祝福，公式化得毫不起眼，转眼就被堆奇形怪状生日加油成年快乐热热闹闹盖下去。
扫眼就过去，没留下什多清晰印象。
有点瘦削肩背向后仰着，绷起点细微弧度。
于笙在这种事上是真完全青涩，又格外容易紧张。靳林琨试试，还是决定放慢进度，让小朋友点点循序渐进。
掌心裹覆住滚烫坚硬，于笙忽然在他胸口轻悸，又在细密亲吻安抚下艰难地重新放松。
“没事，不要紧……”
靳林琨把他手从背后拉出来，亲着他头发，把人往怀里圈圈：“害怕就咬
。”
有点青涩吻混着仿佛依然在些微甜意，主动贴上他唇畔。
靳林琨心跳微快，抬手扶住他，正要说话，唇角忽然微微疼。
男孩子耳朵红透，整个人都紧张得有点儿发僵，呼出气流打在他皮肤上。
咬在唇角力道轻得不能再轻，却莫名撩起分明热意，在胸口汇聚翻腾。
靳林琨手臂微紧下，嗓音压得微哑，轻声响起来：“于笙——”
迷迷糊糊睡半个多小时，格外冰凉气息才钻进被子，轻轻贴上来，亲亲他额头-
第二天还有课，于笙上连串闹钟，掀翻睡意爬起来，自律性极强地拖着身上人形挂件出门上学。
“笙哥，你还好吗？有没有什不舒服地方？”
段磊都已经拉着群小弟替他编好请假条交上去，没想到于笙居然在预备铃响之前进教室，忧心忡忡围着他转圈：“个见如故仿佛亲兄弟好朋友跟说，你今天可能不太方便，不定能来上课，让们帮你打掩护。”
去靳林琨家谁都没带书包，来学校前两个人还回去收拾趟东西。
于笙摇摇头，阖着眼睛，把脸埋进靳林琨温热胸肩。
……
到最后，于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睡着。
好像是靳林琨牵着他去浴室，身上莫名没力气，困倦得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觉。
明明是第次来地方，因为到处都是格外熟悉气息，就叫人放松得半点精神都打不起来，闭上眼就能昏昏沉沉头睡下去。
“哥，科目……不会。”
于笙埋在他颈间，心跳快得止不住，嗓子有点哑：“成年，你教吗？”
……
卧室灯光偏暖，迎面覆下来，像是带着格外不容忽略温度。
男孩子被抱在松软厚实被子里，唇角抿得泛白，喉咙里偶尔溢出极轻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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