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笙把吸管从口罩下面塞进嘴里，喝
两口牛奶：“没事，不热。”
其实还有点儿凉。
体育馆本来就没什
风，要是开空调，场边
温度刚好，场上
会儿打起球来准定热得不行。
于笙拿着牛奶焐会儿手，转头问靳林琨：“这次怎比之前好喝？”
“啊？”靳林琨仔细想想，弯腰看眼于笙手里牛奶盒，也发现跟之前买不大样，“这次是学生早餐奶，燕麦。”
于笙已经不在江湖挺多年，对这人也没什印象，压下哈欠点头。
篮球赛在三中也算个挺大赛事，四强赛地点定在体育馆，边上观众席坐满大半。
四支队伍严阵以待，七班作为上届卫冕冠军，在单独隔开更衣室里换好衣服。群人潇洒地穿着写“七班必胜”篮球服出来，精神抖擞得不行。
“问问老段，照下来吗？会儿
挥挥手，再让他抓拍两张。”
体委保持着矜持笑容，冲观众席致意，嘴型不动地压低声音跟姚强交流：“让他多拍几张，注意角度和光影。”
友起坐在场边压阵指导，才终于把摇摇欲坠热度拯救回来。
“可她们不是为看篮球，是为看笙哥和靳老师来啊。”
姚强其实不太有把握：“能有人顺便看们吗？能给们带来点流量吗？”
“没有，带不来，不过没关系。”
体委拍拍姚强肩膀，想得非常长远：“只要留两张照片就行。等上大学，找女朋友，就拿这个照片告诉她，这当初都是为给加油来看篮球小姑娘。”
之前牛奶都是普通口味，没想到于笙反而喜欢这种加点其他味道。
靳林琨翻出手机，又看
“没问题。”姚强之前还在担心，这会儿也沉浸在虚拟荣耀里，“还让他P图，效果肯定完美。”
……
群人过足瘾，直到段磊举着手机手都酸得不行，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坐在场边塑料座椅上。
靳林琨熟门熟路溜达到三中，进学校就被于笙带到体育馆，跟着坐在教练席位置，把揣在大衣里兜热牛奶递给于笙：“定要戴口罩吗？”
“他们要求，说不能给敌人带来太大心理压力。”
他们体委这个非常灵活思路，瞬间给其他男同学广泛启发。
于笙倒是没什意见，接过生活委员递过来口罩：“跟哪个班打？”
“高二二班，他们那届文科尖子班，就上回给咱们免费陪练那个。”
体委猜到他估计根本不知道上回是哪个班，特地给他详细介绍：“领头那个是工技转过来，叫常驰，家里有点儿关系，托人弄进来……本来跟咱们同级，听说原来也是他们学校霸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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