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虽然没有什大碍,也要小心点,兽和人都是样,受伤之后就算血止住,发热也可能要性命。”
老伤医特意留下,嘱咐着秦永昼还要注意事:“多给它喂几次水,试着少喂点吃,要是它愿意吃东西,那就不要紧。夜里多查看些,今晚还是要紧
苏时根本没有多少酒量,正因为下方凉飕飕透气感而痛心不已,忽然被喂进奇怪辛辣液体,心头蓦地生出不祥预感。
“没事,凌霜,别怕,喝它就不疼……”
温声安抚着忽然不安雪狼,秦永昼尽力叫自己冷静下来,抚过雪狼额顶皮毛,抱着他贴在自己脸颊上,努力叫自己怀里温度传到身体已经微冷雪狼身上。
奇异眩晕腾上来,意识也跟着渐渐涣散。
隐约觉得体内力量正在难以控制地变化,苏时抬爪扒扒少年手臂,艰难地转转脑袋,还是没办法抵抗酒精影响,头歪就沉沉睡去。
们在旁边看着,心里也不由跟着发沉,屋里气氛渐渐凝滞下来。
多少也要显得逼真些才行,苏时沉吟阵,还是撤去半止痛效果,才觉得疼痛渐渐泛上来,腰间忽然凉。
愕然地向下看去,伤口附近白毛居然已经被齐刷刷地剃下来。
十分凉快。
这种感觉还真是有些特殊,苏时不忍再看,把脑袋埋进少年肘弯,心情复杂地抖抖耳朵。
细织白布被鲜血染透,箭身被猛然拔除,血色转眼就占满视野。
即使在昏睡中,雪狼身体依然颤栗绷紧,低呜声断断续续泄出来,又无力地软倒下去。
人们转眼忙碌起来,早已捣好止血药材层层裹着洁净棉布覆在伤口上,转眼就被血色冲开,下块却已经接上去。忙碌近半个时辰,血才终于彻底止住。
棉布被小心翼翼缠上去,覆住那个触目惊心伤口。雪狼依然昏睡着,身体微弱起伏,显得十分虚弱,却毕竟没有被失血和重伤而带走生命。
众人脸上终于纷纷显出喜色,又忙活好阵,确认雪狼暂时已经没有危险,才终于放心地各自散去。
老伤医们有不少治疗走兽经验,转眼就将雪狼下半身毛剃净。猎户已经抽出腰刀斩断箭两头,示意秦永昼收紧手臂,看着少年忧心忡忡神色,目光却忽然亮。
“有,把这个给它喝下去,说不定就没那疼。”
说着,猎户已经解下随身酒壶,小心地匀出瓶盖酒,递给秦永昼。
狼是不能多喝酒,可如果少喝点,却和人类醉酒反应差不多,如果能醉得昏沉睡着,确实能减轻不少疼痛。
秦永昼眼中也不由显出希望,抚抚雪狼头顶,小心地掰开他嘴,把那点酒给他喂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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