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雪狼连门都不肯出,多半就是因为被剃毛心情不好,如果不是为自己,也不用把那些珍贵柔软白毛拿出来贩卖。
瞬间已经脑补出雪狼含着泪偷偷拔毛养活自己情形,秦永昼心疼得说不出话,抬手抚上他银白色短发,声音发哑:“凌霜,对不起……
这下彻底没瞒下去希望,苏时喟然轻叹,忍不住抬手揉揉额角,秦永昼眉心却已经微微蹙起:“什药?”
心里其实已经大致有猜测,只是依然不敢确认。
望着眼前神色稍显闪躲雪狼,秦永昼心里忽然酸软闷涨,梗得喉咙都隐隐发烫。
他居然还直以为有什神明在庇佑自己。
藏在斗笠下耳朵抖抖,苏时微抿唇,朝那小药童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是来卖药,才又转回身,浅笑着揉揉少年头发:“没什,只是常来这里绕绕。”
那个坏,还直念叨着想要呢!”
不好。
苏时耳朵不安地动动,下意识望眼秦永昼神色,见他尚且茫然,连忙朝那人笑笑,轻轻摆摆手。
可惜集市上人也正多,叫这人张罗,有不少人都看过来,眼就认出那个偶尔会来集上贩卖挂饰少年。
少年不常来,每次也都是行色匆匆,摆阵摊子就走,换来钱多半都进街角那家药铺。
秦永昼修炼得太过刻苦,总是把自己弄得青块紫块,有些时候自己摸索着练岔路,受伤昏迷都是常有事。
苏时有阵子时常抽空跑出来,做些挂饰在集市上贩卖,换来钱就都变成滋补身体药材,不着痕迹地进秦永昼肚子。
这些事他原本也没打算叫秦永昼知道,却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心血来潮把自己带到这里来,也没想到居然还有那多人记得自己。
秦永昼心里难受得要命,拉着他手不肯放开,眼眶闷不吭声地红圈。
听众人绘声绘色描述就知道,那些广受欢迎挂饰,都是雪狼用宝贝至极毛做出来。
他那挂饰也不知是拿什做,洁白柔软,戳成各种精致可爱形状,叫人爱不释手。不只是半大娃娃和阁楼里小姑娘喜欢,不少文人竟也当成个风雅爱好。
他来得太少,渐渐也有别人也拿兔毛狐毛学着做,形状差可乱真,手感却总是差上筹。人们至多只会冲着价格低廉买上几个,却依然盼着那个少年能时常来摆摊贩卖。
忽然就被兴奋人群将路围上大半,秦永昼有些紧张,把雪狼往身后护护,眼里不由生出浓浓警惕。
“不要紧……”
苏时扯扯他衣袖,正要开口解释,街角小药童却已经认出他,欢快地朝他招招手:“凌哥哥!这次还要什药,还要之前那几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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