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也不敢再多留,忙不迭溜烟儿跑。
小扣儿想想,指指自己问:“呢?能走?”
岑尧按着台边围栏,长腿迈,就翻身上去。
他说:“走吧。”
小扣儿有点懵,但也还是转头朝帘子后头走去。
现在这人是烦他拿钱砸人,觉得他羞辱小扣儿,要让小扣儿羞辱回来呢!
岑尧轻抬下下巴:“砸。”
小扣儿这才攥着银元,真就枚枚往那人头上砸。
这东西拿着可不轻,砸头上也生疼,落上去,就立马“啪”起个红印。
时间戏班子里安静极,所有客人大气都不敢喘,更牢牢记着,以后可不敢唐突调笑台上这位。
后台里帮戏班子人,更是吓得噤若寒蝉。
心头直道,这位阎王是打哪儿来啊?
“拿着。”岑尧说。
小扣儿有点怕他,就乖乖伸手接过去。
岑尧又说:“砸回去,个个,慢慢往他头上砸。”
,忘您在这儿。”
说罢,连忙自己连滚带爬从位置上下来,凑到那台前去捡自己刚才扔花生和银元。
副官冷嗤声,道:“是瞧谁不起呢?在这儿也敢拿大。砸两个钱,就真拿自己当爷?”
那客人听得越来越心慌,不止脸白,连汗水都出来。
“不不不,没,没这意思。没和您要抢意思……算什啊?您就放马,这就收拾。”说着那人也顾不上个个捡,用袖子扫,把台上散落花生银元,全都扫怀里,也顾不上脏。
等他走几步,忍不住回头去看——
男人就跟在他后面!
小扣儿也不敢多问,就装作没看见,只味往前走。等到帘子前,正要抬手,斜里却伸出只手,挑起帘子。
是男人帮他
这整个过程是漫长且难熬,四下气氛压抑极。
那个客人被砸得额角都青,也只能生生受着。
他心底悔遍又遍,只觉得自己又手贱又嘴贱。
“砸完。”小扣儿不自然地攥下空空手掌,小声说。
“滚吧。”岑尧这才松口。
小扣儿愣住。
那个客人却是知道这为什。
他登时冷汗直流,偏还得扯出个笑容来,说:“……砸,砸吧。”
他也是这儿常客,他知道台上这人,跟岑家商行那个大少爷有点关系。但这不岑青元人没在?嘴上调笑两句怎?
他死活也没想到,这小扣儿什时候背后还多这个大人物!
岑尧这才起身,缓步走到他面前。
“就两个银元倒也好意思。”岑尧淡淡道。
那个客人面上时间又红又白,支吾说不出话,只好从兜里又掏把,朝小扣儿方向递。
小扣儿有点不敢接。
他连呼吸都微微滞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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