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好笑,变得反而是,从最开始陶醉,到惊恐胆寒,再到如今冷静。
“岑溪臣,你感受到世界究竟是怎样。”
问道。
房间里是分泌出来浓烈信息素,甜腻巧克力味。和岑溪臣说过信息素味儿甜得要命,有点像是过多巧克力溶于沸水时味道,于是他开始喜欢送巧克力做蛋糕,巧克力冷冻花束,巧克力味零食。们起窝在沙发里,岑溪臣吻着头发,他说如果这是在童话里,他宁愿住在巧克力糖果屋里,这样,就像是无时无刻和在起。
那时任由他从头发吻到脸颊再到脖颈,最后他含着化巧克力在身上舔舐,越是动情地扭动,他越是喜欢将前戏无限地拉长,直到们身上巧克力味儿冲都冲不掉。
岑溪臣体温总是有些偏高,胸膛处两点比还要敏感,用牙稍微咬咬他就会仰起脖子低低地喘。他过去腰线细窄,掀开上衣就是性感腹肌,如今被养出赘肉,原本六块腹肌变成平缓片,摸上去还有点肉肉,将手伸进他围裙里面,手指在他肚脐那轻轻画着圈,向下伸攥住他挺立东西。他“唔”声,很是发浪地顶顶胯,把东西更深地往手里送。
他吻温柔不像话,舌头伸进来缠绵地舔舐口腔,吻得愈狠厉,甚至恨不得咬断他舌头咬烂他嘴唇,他回得愈小心翼翼缠绵悱恻,手臂虚虚环住,却不敢紧紧抱住。
唇齿分开时他说:“默默,想干你……想干你,干到你彻底坏掉。”。
退开步盯着他,盯着这个男人。
岑溪臣被路拥吻着压到客厅沙发上,他浑身上下只件围裙,下摆还被捞起到腰腹,露出下身,整个人*秽不堪地斜靠在沙发上,仰着头笑着着,“怎,默默,你不是都等不及吗?”
以前曾好奇过,岑溪臣在腺体受伤之前就已经分化成Alpha,他以前信息素是什味道。
当时岑溪臣笑着亲亲眼睛,按住肩膀点点摩挲后颈那个位置,“可能是牛奶味
他懒散地半躺在那里,大敞开双腿,握住他东西上下撸动起来,动作不疾不缓,点急色模样都没有,嘴里却说着:“都等不及……”
以前只觉得这家伙好色得不行,后来又为他那想要而暗自窃喜,再后来,对他除发泄生理需求便没再有别关注。
竟从没注意过,这个男人是真那想要做爱吗?
岑溪臣望着,嘴角依旧是熟悉笑容。
他向如此,刚认识时是如此,和同居做爱时如此,让流掉那个孩子时亦是如此,乃至于后来囚禁,如今变相相处,直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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