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怪可惜。
虽然说小男孩为吃巧克力而结婚念头蠢得要死,但长大明明有个腻味到死巧克力味O,可就算抱在怀里操到死都感受不到丝甜味,还真可怜。
其实岑溪臣确是有点可怜。
但知道他不需要。可怜别人是最愚蠢做法,那意味着“很心疼你但什都做不到,把自己折腾得半死去救你代价又太大”。所以是个好人,心疼你可怜,别害怕,先走步。
救不谁就别心疼。
怕是岑溪臣也不例外。刚在起那年,岑溪臣偷偷来学校和约会,跟个小年轻似偷摸摸看电影、牵手去街边小摊吃烤串,在小树林踮脚打啵,丢脸不丢脸都来遍,最后们开个房,岑溪臣从背后抱着说,“就蹭蹭,不进去。”
捏紧偷溜着买来安全套,点点头。
结果他就真蹭蹭脖颈,像小狗样舔着腺体位置。等反应过来这就是个蹭蹭没有后戏时,他就已经睡着。
睡得香甜,都舍不得动,生怕弄醒他。
后来才知道,这些天他在公司几乎就没睡上次觉,又是连夜偷偷开车过来和约会,别说进去,他连勃起都困得做不到。
心疼岑溪臣。
所以就是他弄死或者他要甩,也得知道他怎。
但岑溪臣很满足。
岑溪臣说那晚他做个美梦,梦到他小时候,他那时候喜欢吃哪种甜到发腻巧克力,可惜直吃不到。昨夜里他梦见他刚从小学出来,两手牵着他俩有钱爹,嘴里含着巧克力。那时候他有个不切实际梦想,和个浑身都是巧克力味儿人结婚,俩人整天腻歪在起,他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孩子。
后来问过岑溪臣,跟在起该不会就是为信息素是巧克力味儿吧?
岑溪臣被逗乐,说,默默,你忘啦?闻不到。
哦,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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