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岑溪臣在起日子是快乐。
极少会去刻意隐瞒岑溪臣什,除在看来完全不重要事。事实上人生乏味可陈,在遇见岑溪臣之前早就已经做好和个身世正常Alpha结婚打算。唯意外出现在和岑溪臣认识年之后又次新生入学上,个同样是Omega新生开始频繁出现在生活中各个角落。超市偶遇,图书馆偶遇,学生会偶遇,他很喜欢问关于当时男友,也就是岑溪臣些事情,从开始放松警惕,到后来对这个人充满戒备。
那个学弟不止次地劝和岑溪臣分手,他说很多乱七八糟东西,暗示过没有哪家做生意人有多干净,甚至警告说如果继续和岑岑溪臣在起,有天岑溪臣变得无所有,会被岑溪臣连累。
可真是有病。
个省重点中学教书去。爸也是个低眉顺眼,也就这安分地教着书,后来娶各方面都很普通妈。
有时候有些弄不清自己性别。妈说发情后变得太女气,哪怕身为个Omega,也有些过分地阴柔,不像个带把儿。
无意埋怨家庭。它普通,吵闹,烟火气儿十足。很多时候,望着家来来往往学生,望着家轰隆作响油烟机,望着那些等着成熟七大姑八大婆,望着远处晦涩黯淡天空,想会生活在这样灰色世界里辈子。
并非不满足,并非想逃避,只是感到莫名窒息。
这世界很美好,身上并无枷锁,但依旧被桎梏在原地。
认识岑溪臣第天,他上下打量发情到丧失理智,说“操!还有个?”
他把撸起衣服,凶狠而霸道地在后颈上进行临时标记。他立刻扒下裤子,把手指捅进屁眼,用两只手指搅又搅,同时还按住让无法蹬着双腿。他野蛮而直接地又在女性生殖口摸把,把沾满粘液手放在他手下闻闻,十分震惊地说:“怎这多水?小子你也太他妈骚点,屁眼跟小逼都喷水都。”
那是第次有人这直白地说着粗口,还穿得西装革履人模狗样。个没忍住骂出声,说平生第句脏话“你他妈屁眼才会喷水,干不干?不干他妈干你!”
有理有据地怀疑,岑溪臣定是记恨当时说这句话,才故意擦着蛋蛋打针。
后来岑溪臣算是带着走上人生另种极乐。他操时候都能听见屁股被他肉体撞击出来有节奏拍打声,每次做爱都让人爽不行。他嘴巴倒是个处,第次含东西进去时差点没反射性地吐出来,第次舔后面时大半天都没能把舔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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