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回岑溪臣不仅是嘴上骚骚。
他拿着马尾肛塞冲走来。咽口唾沫,多巴胺飞速分泌,他妈下面也起反应,两个穴莫名地泛痒,磨蹭在内裤上简直要流出水来。
岑溪臣隔着外裤揉着两个穴,会儿摸摸前面,会儿摸摸后面,他问:“哪边儿湿,前面?后面?哪里想做小马尾巴孔?是要屁股里摇尾巴,还是小逼里面?嗯?”
他妈现在只想到句话:老夫老妻,玩火自焚。
说:“两个……两个都湿。”
塞。
但是岑溪臣让把这个箱子底儿朝天股脑全倒在他身上时,确确没有想得太多。
岑溪臣闭着眼睛,看着毫不知情反手就把纸箱在他面前扣,里面东西撑开纸箱两边哗啦啦地掉下来,看见有根全拟真阳具按摩棒直接砸在岑溪臣脸上,跳蛋在岑溪臣胸上蹦跶两下停在他髋骨处,几根看起来像是狗尾还是马尾玩意儿直接“啪”地甩他鸡儿上。
那画面很美。
岑溪臣看着,点头评价道:“默默,你臂力比想还有强得多。”
没到发情期,身上信息素味儿淡可怕,然而意料之外时,似有似无得闻到丝牛奶味,软软甜甜。心想岑溪臣该不会还打算玩牛奶play吧,后来才隐约觉得这味儿怎那像信息素味儿。
但当时没意识到,满眼都是岑溪臣手里那根晃动长长马尾。
岑溪臣解开皮带,外裤掉下去,他从内裤边缘把手指伸进去后面,他又
而后岑溪臣手扶住扣住他锁链手,另只手用力,眼睁睁看着那个情趣手铐就这缓缓裂开条缝,最后啪叽声裂开来。岑溪臣活动着手腕,半低着头,从浴缸里站起来,各种情趣道具从他身上掉下来,哗啦啦落在浴缸上铺着软垫上,甚至还有个跳蛋在他阴茎上跳下,然后才掉下去。
岑溪臣说:“默默,们玩把大。”
他拿根粗壮马尾肛塞,用手撸着那条顺假毛,最后用手指弹弹那根金属制作肛塞。分明不在发情期,甚至上分钟还在思考岑溪臣私房钱问题,此刻脑子仿佛被人重重击,满眼都是岑溪臣手里拿着那根修长漂亮马尾巴。
以为岑溪臣要说点什骚话,比如“要把你当马样骑”什,结果岑溪臣用马尾隔空比划几下,说:“默默你看,把这个塞进你屁股里。”然后他用三指夹住那个肛塞,忽然狠狠地在他自己鸡巴上抽几下,爽顿时哼哼出来。
岑溪臣说:“来,把这个塞进去,然后摇你屁股,把鸡巴打得又硬又痛,再拿你小尾巴扫胸膛,扫脸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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