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江母没选择余地,只能给唯剩下孩子,续上昂贵治疗费用。
埋在殷遇怀里,沉默不语,眼泪像是开闸水管,毫不节制地往外淌。半晌之后,江离拽着殷遇被他蹭得皱巴巴衣裳,抽噎着交代后事:“如果撑不下去,你会帮照顾窗台上那盆小花吗?虽然它看起来半死不活,但那肯定是因为跟像这样主人,换成小哥哥来养话,应该能把它照顾得很好吧?”
“你不会死,别瞎说。”殷遇轻声呵斥,这是他想捧在手心里孩子,哪里受得住听他说这样话。
“小哥哥,你坐过摩天轮吗?听说新开游乐园可大可好玩,以前想着,等身体好,就去看看……等你有时间,你能替去逛逛吗?”
那天晚上,江离缩在殷遇怀里,抽噎着,说很多很多话,每句话,都是在提前告别。
可殷遇听不出来。
在他听来,江离抽噎着每句话,都是在求救,在向他求救。
——小哥哥,救救吧,还不想死,还舍不得死。
殷遇将怀里小身子搂紧,然后低头亲吻他发旋。
……
当天晚上,江辰病情突然恶化,不治身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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