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来得及意识到
时候，陆白羽已经敲过
几个字。顾平明凝神辨认出剩下，瞳底光芒
点点亮起来，没等他敲完，就将那只手整个握住。
陆白羽靠在他臂间，朝他安静地微笑。
顾平明也忍不住微笑起来，低头亲亲他额头，抱着人往床里放放，揽着他躺下去：“那你可就得往里面躺点，
试过，个人睡不着……”
黑眸闪，飞快染上温暖笑意。
……
这次陆白羽没有躲。
顾平明稍许放心，等到他身体放松下来，又试着喂他吃些蛋糕。
这次总算顺利喂进去。
虽然吃不多，却依然让饿得抽痛胃有所缓解，看着怀里年轻医生神色稍缓，顾平明终于松口气，揉揉他短发：“去看看粥熬得怎
样，熬好就吃点，好不好？”
太久都没难受过，忽然难受起来就变得格外难熬。陆白羽花些力气才朝他露出笑容，点点头松开手臂，正要慢慢躺回去，却忽然被只手揽住脊背。
深这个吻，只在他唇上碰碰就撑起身体，小心地抚抚陆白羽发顶：“听话。”
顺利被惩罚小大夫眉眼沁着融融笑影，依言点点头，往被子里缩缩，安静地阖上眼睛。
他脸色仍发白，这样闭上眼睛，隔去始终含笑清亮光芒，就愈显得虚弱单薄。
顾平明忍不住蹙紧眉峰，又替他掖掖被子，快步去厨房翻出小米红枣洗净，倒进锅里加水熬着，从冰箱里翻出几块蛋糕隔着热气烘烘，盖上锅盖回卧室。
大概是又疼起来，陆白羽在被子里蜷得更紧，低低咳嗽着。顾平明快步过去把人小心捞起来，用手背轻轻碰碰他沁着冷汗额头。
喝过新熬红枣小米粥，陆白羽已经好受不少。
顾
“陆医生。”
顾平明揽着他，指腹抚抚年轻医生眼尾，力道轻缓，声音也稍低下来：“——可以喜欢你吗？”
陆白羽微怔，稍稍睁大眼睛望着他，眉梢点点弯下来，主动去拉他手。
手掌被微凉指尖拢住，轻缓力道点点敲在掌心。顾平明眼中显出疑惑，却又随即被及有规律敲击吸引注意力，转眼辨认出其中规律。
陆白羽竟然在给他敲摩尔斯电码。
陆白羽迷迷糊糊睁眼看看他，就往他怀里愈靠进去。
“先稍微吃点，熬粥，很快就好。”
顾平明柔声哄着，点点释开怀里年轻医生不甚情愿眉心，喂他喝些温水，又把蛋糕烘软地方掰下来喂到他唇边。
饿过头就没食欲，再吃东西反而更不舒服。
陆白羽疼得昏沉，本能地向侧避开，微凉唇瓣擦过顾平明指尖，引得他心跳愈促，轻吸口气，稍沉吟就低头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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