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还很小
时候，才刚刚及他们膝盖高，他会站在他们身边，仰着头，双眸黑亮，同样语气乖巧，说：
“舍不得外公外婆，但工作更重要呀。”
容外公眼眶微微
酸，低声道：“有什
事记得给外公外婆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“时间不早
，快去睡觉吧。”
“嗯，慢走呀。”容外婆微笑道。
在唐小云离开之后，男人们也不得不拿上大衣外套，先后离开公寓。
等门重新关上，容外公才拉着容枝到沙发边坐下，低声道：“外公外婆马上要回去，吱吱要乖乖呀。外公听说这个圈子里呀，别有用心人最多，吱吱要长个心眼儿呀。”
容枝隐隐约约有种，外公外婆在指周经等人感觉。
容枝目光微微闪，嘴上还是乖乖应道：“嗯好。”
但有点过于贴心。
三个男人，几乎致地在他背后咬紧后槽牙。
牙痒。
想吃人。
容枝悄咪咪地瞥眼男人们神色，然后点点头：“……那拜拜。”脚下也就真停住不动。
人？就算是谭国凯站在这里，也要给周经面子。何况是唐小云？
周经目光里明显裹着丝冷意。
是因为看穿他心思吗？
唐小云攥攥拳头。
气氛略见僵硬时候，容枝不着痕迹地扫眼唐小云手，然后出声：“时间不早啦，
送你下楼。”
“好。”
容枝转过身，往卧室方向走去。
容外婆攥攥手指，小声道：“去做点食物，明天吱吱
容外公摸摸他脑袋：“那外公外婆明天就飞回去啦。”
“好。”
容外公嘴角往下耷拉点：“吱吱不会舍不得吗？”
“会。”容枝马上点头，并且加重这个字读音，“但是外公外婆要回去工作呀，工作更重要。”
容外公看着容枝渐长身形，看着容枝微微低头，细声细气和他们说话模样，蓦地想起来——
唐小云和男人们比较起来，当然还是男人们更重要点。
唐小云很快离开公寓。
严世翰三人刚准备露出点欣慰笑容，那头容外公容外婆出来，也微微笑，道：“周先生今天也不用忙工作吗？”
周经动动唇，只好挤出来两个字：“忙。”
严世翰和简峻也只好先后出声：“们也有点工作要处理，改天再上门拜访。”
唐小云眼底掠过点失望之色，但他还是服从容枝意思，站起身拿外套准备往外走。
“那下次再来上门拜访。”唐小云冲着书房方向鞠躬。容外公和容外婆正坐在里头说悄悄话。
容枝跟着起身，准备送他下楼。
唐小云却转身按住容枝肩膀：“不用这客气，外面冷。”
唐小云口吻很贴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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