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亮惨叫出声。谢阮拽着他头发,下又下地往大理石台面上掼,声音不急不缓:“你说什?”
疯子,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。
黎明亮痛得都快要眩晕,生理性眼泪糊脸。他嘴唇哆嗦着,咬牙挤出几个字:“知……知道。”
谢阮问他:“你知道什?”
“以后,”黎明亮喘口气,忍痛挤出几个字,“以后不说薄晋坏话。”
大开水流从头顶奔腾而下,冲击得黎明亮几乎睁不开眼睛。他连呛好几口水,才勉强骂句:“咳咳……谢阮你、你神经病啊!”
黎明亮旁边那人都吓傻,从来没见过像谢阮这样二话不说、直接动手人。根本不敢上前帮忙,动不动地呆立在原地,像只遇到天敌鹌鹑。
谢阮也不管他,抓着黎明亮头发将他提起来,力道大几乎要扯破他头皮:“脑子不清醒就好好洗洗。”
黎明亮奋力挣扎,奈何整个人被死死抵在洗手台上,根本动弹不得。他脸色通红,不知是气还是呛,喝骂道:“谢阮,你他妈给放开!”
谢阮冷笑声,将他重新按回去。顿时,整个人厕所都回荡着黎明亮抑制不住呛咳声。
亮声音。
“为什跟云哥分手?们班人都知道,他勾搭上
薄晋啊。”
“薄晋?”另个人不敢置信道,“你说是班薄晋?拿奥数金牌那个?”
“是他。”
“早这样不就好,”谢阮拍拍他脸,放开他,“滚吧。”
黎明亮终于重获自由,再不见刚刚跟谢阮顶嘴勇气。连脸上眼泪都来不
“听好,”哗哗水声中,谢阮声音又冷又沉,带着掩饰不住戾气,“你说没事,反正就这样。但再让听见你说薄晋坏话,见你次打你次。”
自己小心维护、处处提防,生怕个不慎薄晋就走上书里结局。这傻逼倒好,在后面拼命扯后腿。
有时候,能杀人不定是利器,也可能是句话行字。
“听到没有?”
“咳咳咳,”黎明亮被水呛得奄奄息,仍旧不肯服软,“没、没关系你这护着……啊!”
“不可能吧,”另个人有些无法接受,喃喃道,“薄神怎可能跟他……”
“怎不可能?”黎明亮嗤声,“薄晋怎,不是男人?就谢阮那张脸,有几个男会不动心。”
“也是,”那人似乎被说服,顿顿,戏谑道,“看来学神眼光也不怎样嘛。”
黎明亮冷笑:“跟谢阮搅合到起能是什好东西?还学神,就个死读书书呆子,被你们捧……”
他句话还没说完,厕所门忽然砰地声被踹开。黎明亮刚看清来人是谁,就被扼住脖子,牢牢按到水龙头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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