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小同学，”薄晋挑眉，“干劲还挺足。”
谢阮正要谦虚几句，就见他活动
下手腕，意味深长道：“不愧是
手把手教出来
。”
谢阮：“……”
告辞！
班晚自习纪律非常好，大家都很自觉，根本不需要老师或者班委看着。期间，孙福安进来趟，叫走个这次考试没考好同学。
不管下多大功夫，贺明杰物理始终在及格线附近徘徊。不进不退不骄不躁，稳得批。
打人不打脸！
贺明杰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，憋屈地低头看书去。
怼波贺明杰，薄晋神清气爽。余光瞥见谢阮回来，微微侧过身给他让位置。
“先等下，”谢阮对他说句，没有直接回座位，而是走到潘宇座位前敲敲他桌子，“副班，成绩单借看看。”
谢阮咔嚓声嚼碎嘴里糖块，心里那点感动瞬间荡然无存。
薄晋好像天生就有那种破坏气氛本事，明明上秒还好好，下秒就让人想打他。
谢阮懒得再搭理他，拍开他手站起来去前面接水。
贺明杰趁机竖起桌子上英语书，挡住自己木然脸。
孙浩翔则面无表情地插上耳机，继续打游戏，摆出副拒绝和外界交流模样。
瞅着两人背影消失在门后，谢阮悄悄摸出手机，对着成绩单拍张照片，然后打开朋友圈。
边时刻用眼角余光注意着门口动静，边在输入框里编辑内容。
短短句话被他写删，删改，反复几次却仍旧不满意。
谢阮犹豫片刻
“Ok。”潘宇放下笔在书架里翻翻，把夹在数学书里成绩单抽-出来递给他。
“你要这玩意做什
，”薄晋帮他把笔袋压到成绩单上，以免被风吹跑，“不是已经知道成绩吗？”
晚自习正式铃刚好响起。
谢阮顿下，借着起身关窗户机会掩饰住脸上表情，随便找个借口：“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，得看看
前后左右都有谁。”
至于潘宇……他不知道什时候低下头，正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，连眼镜滑到鼻梁下面都没敢抬头。
瞥见他们表现，薄晋嗤声：“怎，说错？”
贺明杰从书中抬起头来，翻个白眼，实在没管住嘴问出自己直想问问题：“您能不能告诉，您到底为什那自信？”
“因为成绩好，”薄晋有搭没搭地转着笔，表情云淡风轻，说出话却像刀子样，专往人心坎里扎，“还因为物理次次满分。”
贺明杰其他科目成绩都不错，唯独物理非常拉胯。贺家爸妈想能想所有办法，去学习论坛上搜集学习方法、买网课、甚至连家教都请，但通通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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