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朔理好衣物,视线落在他身上:“这般简单?”
“是啊。”云琅有些莫名,“这有什复杂……”
萧朔闭下眼,低声:“好。”
云琅时竟有些紧张,飞快理好自己衣物,撑着坐直。
“你……是否
云琅顿,急中生智:“你昨夜不也是这样?当时你觉得心中不舒服,便这样安慰。”
“那时只是见你气闷,在你背上抚几次,帮你顺气。”萧朔道,“不曾这般拍来拍去。”
云琅:“……”
云琅讷讷:“书上说,放缓力道拍抚,效果要好些……”
萧朔:“什书?”
云琅:“……”
云琅时有些不放心,抬手摸摸萧朔额头:“发热?说什胡话……”
“不是胡话,荒唐妄念而已。”萧朔挪开他手,“虔国公那里,你不准去。”
“你拦得住?”云琅靠在他肩头,低声嘟囔,“要跑,十个你也抓不住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萧朔低声,“别跑。”
起眉。
萧朔手仍在他肋间,抬眸望眼,轻轻拨弄下。
云琅被他拿捏得极准,痒得绷不住笑,连咳嗽带吸气:“难受呢,别闹……”
萧朔不为所动,低头丝不苟地照顾着云小侯爷身上怕痒地方。
他这些年几乎已忘该怎笑,看着云琅蜷在榻上笑得喘不过气,静片刻,唇角竟也跟着微抬下。
云琅把特意带来《教子经》往枕头底下藏藏,干咽下,摇头:“这些年看,百家杂谈。”
“罢。”萧朔看出他着意隐瞒,也不追问,“你如今皆有秘密,不愿说也无妨。”
“不是你想那样。”
云琅讪讪:“你……不必总当有所图。”
云琅:“如何想,大大方方同说,也定然好好答应你……”
云琅微怔,没再跟他胡闹,伸手轻轻拉住萧朔。
两人都太久不曾这般折腾,云琅依着少时习惯,在他背后呼噜两下:“做噩梦?”
“时常做。”萧朔道,“已不觉得难受,有时候几乎觉得,最坏那种反而是最好。”
云琅慢慢皱紧眉,看着他身漠然萧索,忍不住伸出手,把人抱住拍拍:“别老想这些,你做得最好梦是什?多想想这个,心中便能宽松些……”
“无事。”萧朔挪开他手,“你这又是从哪学?”
梁太医说云琅仍需卧床,不能太过折腾。萧朔还昨夜五个巴掌之仇,便收手,揽着云琅坐起来:“好,平平气。”
“平不。”云琅奄奄息,蔫在他肩膀上,“仗也打不,权也谋不,你把扛回去吧……”
萧朔轻声: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云琅:“啊?”
“你躺着,寻些方子。”萧朔道,“去酿酒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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