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琅有些焦灼:“这是什
萧朔平淡道:“他不能叫察觉,并不敢下狠手。毒性不深,只是发作时多少有些想喝姜茶,随意熬熬就过去。”
云琅:“……”
云琅看着萧小王爷,心情有些复杂:“你这口味……还这般奇特吗?”
“那时在外面跑,看见有人做姜糖,险些就给你买。”
云琅唏嘘:“要不是没有钱……”
“……”萧朔顿顿:“云琅。”
云琅飞快咽下去:“什药?”
“吃才知道问。”
萧朔看他眼:“引你入套,分明比容易得多。”
“你不也说?嘴刁,桶姜茶里混滴御米汁也能尝出来。”
这层。”
萧朔道:“先帝那时又尚在,也没想到,他竟能将手伸到这个地步……”
“等发觉时。”萧朔道,“已多少着些道,幸而毒性不深,倒也都来得及。”
云琅掌心透出涔涔冷汗,虚攥下拳。
萧朔握住他几乎痉挛手指,慢慢理顺松开,拢在掌心:“此事隐秘,连府上人都不知道,你是如何知道?”
萧朔看他阵,笑笑,伸手覆在云琅颈后:“丁点罂粟毒罢,你无非总觉得自己理当照顾,却不必拿这个折腾自己。”
云琅受他这抚,心底跟着稳稳,耳根热:“什叫觉得?本就——”
云琅忽然顿顿,凝神聚聚内劲,蹙下眉:“你给吃什药?”
“你如今身旧伤,虽不肯说,见你活动时处处收敛,就知今夜有大风雪。”萧朔道:“火已熄得差不多,大理寺卿知道暗门通地牢,要不多久,就会有人进来。”
“不是问这个!”
云琅失笑,他心底仍余悸,尽力不显露出来,握握萧朔手:“你那时……”
“那时着道,被先帝关在文德殿内殿,让强忍。”
萧朔道:“忍过三日,可进水米,忍过十日,可停药石。忍过十五日,余毒尽清,再无干碍。”
云琅抿下嘴,看看萧朔:“怎不说还得拿铁链锁铐住手臂,无论如何痛苦挣扎,也绝不可有人进门……”
“你之所以这怕碰御米,不正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他们审时……为激。”云琅蹙紧眉,低声,“那时心神混沌,所听所想都不很清楚,如今想来,那青衣老者只怕就是杨显佑。”
云琅垂视线,迫着自己细回忆那时情形:“那老者还说,只有先设法降服,才能将当成把刀,捅在皇上死穴……”
“你不是他人手中刀。”
萧朔圈住云琅,捏着他心脉,从怀中取出枚药,喂到云琅唇畔:“君若成刀,自为鞘,不受人降。”
云琅也不问,张嘴将那药吃,含混嘟囔:“好生黄,bao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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