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少将军这些天泡在药里,撬开唇齿,舌间还含着清苦药香。
醉仙楼前,看见云琅路打马过来,他才忽然醒悟,自己私心全然用错地方。
云琅要不是安稳躺在榻上,不能动内力,不涉险地
云琅手撑在他身后,同所看话本个字不差,单膝抵在榻前,将萧小王爷威风凛凛亲没音。
酒楼暖榻太高,萧朔看着云琅踮脚摇摇欲坠,伸手将人扶:“撤易容做什?”
云琅洗净脸上易容,露本来眉眼,才看得出原本气色。
这几日养得妥帖,云琅脸色已比此前好不止点,用热水洗过,更显得清朗明净,睫根像是还盈着润泽湿气。
萧朔抬眸,视线落在云琅格外俊秀眉睫间。
“只是隐约直觉,既非推测,也无实据。”萧朔静片刻,“况且——”
“况且你也不想叫插手,是不是?”
云琅笑道:“小王爷,打仗这好玩事不叫上,算你次不仗义。”
萧朔哑然,不用云琅找茬,拿过参茶自罚杯。
这话虽不能说给云少将军知道,但平心而论,他确动过与梁太医合谋,设法让云琅将这场风波睡过去念头。
”
“确另有所图。”
萧朔歇刻,掀开披风:“找你,便是因为这个。”
这几日殿前司例行巡查,执法铁面无私,纵然有新官上任杀威棒,却也是有意震慑戎狄,以镇北疆形势。
此前几天,巡查时已隐约见端倪。今日萧朔命人佯做放松,果然引得戎狄坐不住,开始在京中四处活动。
“锁门,此处清净,叫你看个真人。”云琅热乎乎站直,“放心,做这个最熟,临走再易上就行。”
云琅展展肩背,清清嗓子,仔细揣摩着话本分寸:“罚参茶有什意思?你之间,自然得罚这个……”
萧朔定定神,抬手揽住云琅,将人放在腿上:“好。”
云琅:“……”
萧朔抬眸,将怀抱再度收拢,臂护在云琅身后,擎住云琅脊背肩颈。
襄王谋反,虽说底牌尽数在襄阳,此次未必齐出,却也定然做周全准备。
云琅战力不必有丝毫顾虑,身体却未必经得起动荡。
“你今日有意易容,当着人骑马过来。”
萧朔搁下茶盏,抬头道:“便知你不肯坐视——”
他怔,剩下话已叫人结结实实堵住。
云琅细听,眼睛亮:“你都跟?”
“不便打草惊蛇,跟得不紧。”
萧朔道:“摸出家兵器铺子,家药铺,两家茶肆。余下大致还有三到四处,警醒得很,叫他们甩脱。”
“亲兵借你,他们干这个在行。”
云琅拿过布巾,擦净脸上清水:“如此说来,你早怀疑襄王要反?为何早不同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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