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琅:“……”
池水里加上好镇痛草药,云琅泡这阵,大抵也已慢慢生效,不至像前几次那般疼得锥心。
萧朔留云琅坐稳,去拿早备好药油,连冰镇着葡萄酿并端过来。
云琅百无聊赖拍着水,见葡萄酿,眼睛亮:“准喝几杯?”
“平日不准你饮酒,今天给你破些例,不醉即可。”
萧朔道:“你在景王府饮屠苏酒?”
云少将军管杀不管埋到极点,贼心大得能装下套春宫图,贼胆戳就跑,碰碰都能赧得面红耳赤化进水里。
偏偏又全无自觉,浑然不知这样坦诚相贴,任何分感受都与平日不同,几乎被放大到极限。
这样低声说话,胸腔贴着轻轻震颤。气流拂着颈间皮肤,酥痒微麻,比体温还要热些。
些许热意凭空逸散,混着未干水迹,隐约凉润,又叫池水蒸汽柔和包拢。
云少将军死结打得精妙,萧朔摸索良久,终于解衣带,松开手,叫温热池水带着散开:“梁太医可说过,若到情难自禁时,有什处置办法?”
刻,笑笑:“倒不是。”
方才折腾半晌,浑身都已湿透。云琅叫萧小王爷揽着,露在水面上地方有些冷,向萧朔胸肩愈靠近些。
云琅闭眼睛,放松下来,在萧朔颈间埋埋:“自回府,每日见你,都忍不住想同你多说些话。”
“有用也好,无用也罢。”
云琅道:“平日里也能见旁人,不知为什,只想同你多说些。”
云琅兴致勃勃坐起来,冷不防叫他戳痛处,咳咳:“就只三口……”
“不是训你。”萧朔道,“他家酒不好喝,叫掺水。”
“……”云琅万万没想到这层,“什时候?”
“那时同你说过,当年结仇,用办法讨。”
萧朔道:“几日前,叫人将醉仙楼屠苏酒买来,掺水,装成酒坊马车在他府门口叫卖,卖他五十坛。”
云琅愣,他隐约记得梁太医说过,只是当时心思早飞,半句没能记住:“仿佛大概似乎也许……”
萧朔看他眼神飘忽,阵头疼,低声道:“罢。”
若是来日当真在床帏之事上有什变故,只怕大半也是被云少将军这样折磨之下,硬生生磨出来。
萧朔静心神,尽力将心思清,将云琅放下,叫他暖洋洋泡在池水里。
药性难得,第次泡效果最好,要趁此时将旧伤发散出来,免得积在筋骨之下,日复日再难剔除。
萧朔微顿,抬手护住云琅,慢慢揉着他颈后。
云琅很受用这个姿势,呼口气,又挪挪。
萧朔肩背微微绷,低声道:“你――”
云琅微怔:“什?”
萧朔扶着他,用力阖下眸:“……无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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