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不怕。”云琅摆摆手,“撞得这巧,还想会兵处……做他春秋
连斟,连斟……廉贞。
北斗第五星,化气为囚,对中央五宫,应天禽位。
商恪给他名单已尽力详细,却仍难以尽全。襄王狡兔三窟,手下黄道使彼此皆不见面,除杨显佑,剩下人都不能知晓所有同僚身份。
名单里,天禽、天芮、天蓬三处空着,没能填进人名。
商恪追查这些年,唯受襄王所限没能涉足地方,就只有北疆。
“襄阳到朔州呢?”
萧朔眸底微动,低声道:“他留在襄阳私兵?”
“朔州城与雁门关还未夺回来,朔方军进不去,并不奇怪。”
云琅道:“可景谏上次回京,却说如今朔方军驻扎在云州,不是与国土连接最近应城。”
景谏昔日曾是朔方军参军,受云琅牵连回京受审,被萧朔暗中救下,便隐匿身份留在琰王府别院。
头,蹙紧眉:“不是。”
这处山洞隐在密林深处,常有山兽野兔经过,那条裂缝上面是更深更密山林,光线偶尔遮挡并不奇怪。
可方才那瞬挡住天光,却不是走兽飞禽能遮出来。
云琅仰躺在石床上,心念电转,忽然想起件事:“你记不记得,商恪说过,襄王落败后是往朔州城方向逃……”
萧朔迎上云琅视线,察觉到顶上日光归于通透,才松开臂:“由开封至朔州,函谷关并不是最顺条路。”
“与虎谋皮,襄王做惯事。”
云琅道:“他如今大抵是想……以应城为根基,将朔方军送出去当人情,换来助力,再与襄阳私兵合在处,自北边南下直夺腹心。”
云琅琢磨半天,没忍住笑:“你难得溜出来办点私事,竟将这个撞破,也不知是天公作美还是不作美……”
“应城下是飞狐口。”
萧朔伸手揽住云琅腰背,扶他坐稳:“若叫他会兵处,引外敌长驱直下,京城无险可守——”
此次他往北疆,是行沙里逐金之法分化草原部落,不便亮出身份,只远远打听些消息,也并不尽然清楚如今朔方情形。
云琅始终在思虑这处蹊跷,只是不曾与萧朔提过:“应城驻军,守将是谁?”
“骁骑尉,连斟。”
萧朔稍沉吟:“你怀疑他是襄王人?”
云琅反复念几遍这个名字,心底微微沉沉,点点头。
秦岭以北河道复杂,地势破碎,不便行军,故而历来出兵朔北都要先向西转道,过函谷关再往北。
可襄王若要隐匿行踪逃去朔州,却不必走这折。
京城直插北疆边关,进太行山脉,再要缉捕便难上加难。
“开封到朔州固然不是。”
云琅这些年将国土跑几趟,心中早有数,在萧朔腕处按,顺势向上循至肘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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