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将军这些年不回来,是为不连累们,们岂会不知道?”
守军低声道:“当初端王爷没,云将军叫人陷害罪名,京里头来人在云州城过筛子,处处网罗罪名抓人……那时候不知谁先传起来,说抓这些人都是受云将军牵累,们不辨黑白,心里也觉
“云州城有他要东西吗?”
白岭问:“功名利禄,金银财宝……”
“你这孩子——”
守军阵气结:“云将军岂会要这些个!”
白岭冷冷道:“那他为何会回来?”
守军牢牢盯着他,确认景谏没在胡说八道,胸口起伏几次,抬手用力抹把脸。
“好……好好。”
守军压不住喜悦,来回飞快走几步,几乎想要扔下城门回去报信,又生生忍住:“你们在不归楼等着,轮值歇,便请你们喝酒。”
景谏说不出话,抬手朝他礼。
守军仍叫天降喜讯冲得面色涨红,偏不能擅离职守,焦灼绕几个圈,恰好看见个少年背着药篓入城,把将人扯住:“白岭,快回去同不归先生说,云将军如今已叫皇上免罪!不定什时候便会回来……”
,年岁与你家少主人差不多大。”
守军咬咬牙,低声飞快道:“他是等忠良,不是叛逆,是叫人陷害。们上次听人说,云将军在京里叫人抓……”
“已查清。”
景谏压住胸口念头,缓声道:“皇上降下旨意,昔日罪也免。”
守军眼睛霍地亮起来:“当真?!”
守军从未想过这个,他只知道云琅定然会回云州城,眼下叫这早熟少年再三诘问,竟时答不上来,张口结舌立在原地。
白岭见他不语,也不再说话,看也不看景谏,背药篓走进城门。
守军回过神,再要叫人,已没影子。
车队已先进城,看方向是朝不归楼去,景谏仍立在城门旁,视线落在那少年身上。
守军看过去,苦笑着朝他赔礼:“先生莫怪……这小子自小没爹娘,脾气古怪些,不是有意冒犯。”
“云将军是谁?”
少年不过八九岁,却已显得极老成,冷冷清清抽回胳膊,扯平身上衣物:“不会有人回来,这里不好,他们走就都不回来。”
“胡扯!”守军照他脑袋虚拍巴掌,“云将军前些年是怕连累咱们,若能回来,肯定会回来找们!全天下人不会来,他也会回来。”
白岭皱眉,抬头反问:“云州城是他家吗?”
守军愣,顿下:“这倒不是。”
景谏点点头。
“是那白袍银甲小将军,极俊极厉害。”
守军追问:“不是旁人?你这消息可是准?你听见念诏书?”
“是。”
景谏道:“云麾将军云琅,如今已复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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