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顶上云姓小糊涂蛋恰巧听见这句,颇不服气,张牙舞爪扑下来要王妃重说。王妃看眼旁边少年萧朔,笑吟吟敲云琅额头,推过去盒刚细细烘熟香甜嫩栗,叫萧
“他不是这个脾气。”
萧朔道:“只是有意引他觉得,彷佛手里这个更大些。”
老主簿:“……”
“等他换过去。”萧朔慢慢道,“便再对他说,但原本那个更漂亮。”
“……”
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,细看半晌,还是悄悄同自家王爷打听:“左右两个……有什不同?”
萧朔摇摇头:“没什不同。”
老主簿有些茫然,细看看。
萧朔将两颗烟花拿在手里,慢慢调换几次,召人取来些冷焰磷火,加进云少将军挑中那颗烟花里。
烟花没什不同,只是倘若放任少将军亲自来挑,不定要挑到什时候。
,星子同花灯交映,织成流锦夜色。
清新明净凉润雪粉,被飒白人影挟着,覆面扑落。
萧朔上前步,稳稳接住半分轻功也不曾施展、胆大包天说跳就跳少将军,将人在胸肩牢牢扣实。
云琅身上带着夜风和月凉,气息却分明,鲜活温热地透过衣料,寸寸熨帖在胸肩。
“萧朔。”云琅低头埋进他颈间,“萧朔。”
老主簿从不知道自家王爷少年时心路历程,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,清清喉咙,硬着头皮道:“您,您也只是──”
萧朔:“也只是……想多同他说说话。”
老主簿愣愣,停下话头,看着静立在檐下人影。
琰王府小世子,十来岁时仍沉默内敛、寡语少言,谁见都说开窍只怕比旁人晚些。
只有王妃说,世子心里清楚,房顶上小糊涂蛋才是真不开窍。
昔日在端王府,两人拿王妃悄悄塞过来烟花,次次少不得要纠结上几日。
小云琅拿个,定然看着另个更好。软磨硬泡着小萧朔换过来,却又没多久便觉得后悔,总觉得自己换出去那个更大更漂亮,心想再换回来。
反倒是由萧朔先挑,小云琅却大方得很,不论他要哪个都肯给,从不曾与他争过。
“小侯爷原来是这般脾气?”
老主簿听得惊讶:“当年在府里,无论先王先王妃给什,小侯爷都是从来不挑……”
少将军话音里有暖洋洋笑意,萧朔稳稳当当护着他肩背,将人揽着站定,迎上云琅视线,在他眼尾轻轻按:“留神结冰。”
“你才结冰。”
云琅没绷住乐出来,随手抹把,抢过他手里烟花:“你放哪个?”
萧朔由云琅握着两只手,扫眼:“左边。”
老主簿笑吟吟守在旁,飞快拿衣袖擦干眼中潮气,看小侯爷兴致勃勃去翻起长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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