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”赢骄咬牙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”
景辞轻轻点下头。
“艹。”赢骄低低地骂句,用力将景辞揉进怀里,狠狠地抱他下。而后迅速放开,翻身下床。
省实验学生寝室门上都嵌着块小小玻璃窗,方便宿管老师查寝。走廊里灯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,借着这微弱光线,赢骄走到书桌前,拉开抽屉,在里面摸索寻找。
他整个人绷很紧,像是张拉满弓,触即发。
如果赢骄这个时候过来亲他,他可能也会出现同样反应。
是自己先开口让赢骄留下,而他现在那难受……
景辞脸颊滚烫,呼吸急促,比得知自己穿越却没有原身记忆那会儿还要紧张。
他嗓子发干,喉结上下滚动几下,酝酿许久,终于小声地叫赢骄句:“赢骄。”
他们俩不是玩玩,也不是试试,他们是要在起辈子,所以早点晚点也没什差别。而且……而且离他生日就只剩下周。
走廊里静悄悄,熄灯过后二十分钟内,是宿管老师出现频率最高时间。哪怕最调皮学生,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造次。
片寂静和黑暗中,景辞能够清晰感知到赢骄略显粗重呼吸声,还有……顶在身上那鲜明到令人头皮发麻东西。
赢骄心跳很快,胸膛起伏非常明显。
可他却只揽着他,没有任何动作。就像他下课时在操场上承诺那样,他说不动他,就没有动。
他总是嘴上说很厉害,要把他这样那样。但实际上,他从来没有不顾自己意愿,强迫他做任何事。
“嗯?”赢骄应声,他声音沙哑,带着点喘,很明显在强忍着:“怎,宝贝儿?”
“你……”景辞深深地呼吸,心跳声大都快要把说话声盖下去:“你如果实在想,也可以……”
剩下话他没说出来,但两个人都懂。
赢骄呼吸窒,揽着他肩膀手骤然收紧。
景辞没有挣扎,任凭他动作。
从他们没有交往时在KTV包厢里那个虚假吻,到如今他们躺在张床上,赢骄直都在用他自己方式,来照顾他感受。
景辞其实并不喜欢小床,他睡觉时习惯平躺在床中央,不偏左也不偏右,从躺下到醒来都是个姿势。床太小话,睡两个人时必须要略微侧着身,非常不舒服,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。
然而如果身边那个人是赢骄话,切都不同。
比起长久以来习惯,景辞更想要靠着他、亲近他。哪怕像此时此刻这样,被他生理反应弄得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,如果再让他选择次,他还是会过来。
其实没什,景辞想,情侣睡在张床上,有这样情况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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