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之后,何粥几个人要去赢骄在岑月湾那个房子打游戏。赢骄拒绝他们邀请,准备跟景辞起回家写作业。
他本想和来时样,打车回去,但景辞这次没听他。
“们不赶时间,坐地铁回去吧。”景辞拿出手机给赢骄看:“地铁口就在古城另头,很近。”
坐地铁两个人还不到十块钱,打车却要三十多。
“行。”赢骄点头:“跟着你走。”
“前年吧,忘是秋天还是冬天。”郑阙回忆:“们在操场上打球,有个暗恋他女生偷偷穿他脱下来校服。他当面没说什,过后直接把衣服扔。”
彭程程插句嘴:“他也不穿别人衣服。”
何粥猛点头:“对对对,所以们去他家玩都不去卧室。”
景辞垂眸,保持举着叉子动作,久久没有动。
他用过赢骄浴室、穿过他衣服、睡过他床。
呆住工夫,他手上个用力,成功将羊排叉住,放到景辞盘子里:“吃吧,别管他。”
“赢骄!你这个狗日!”何粥气得蹭下站起来,举着叉子就要过来打赢骄:“你说谁去相扑比赛?!”
他体型大,忽然不管不顾来这下子,直接把旁边装香草烤鸡盘子碰歪,块油腻腻鸡肉啪嗒声,擦着赢骄裤子掉到地上。
赢骄眉头顿时蹙起来。
他没有洁癖,但就是讨厌食物沾到身上感觉。
两人按照导航指引,进古城。
说是古城,其实就是条商业街,这会儿已经过饭点,上班族们都回去睡觉,里面静悄悄,没几个人。
景
从前,他直以为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小事。却没想到,这些都是赢骄仅给他个人特权。
景辞胸口发烫。
原来,对赢骄来说,自己是特殊。从交往前到现在,直都是。
接下来时间,赢骄总觉得景辞看自己眼神不对,但具体哪儿不对他说不出来。就是被他这看,他就特别想亲他。
赢骄想半天没想明白,最后把原因归结于自己生蚝吃多,导致体内阳气凝而不散产生幻觉。
“去下洗手间。”他接过景辞递来纸巾擦两下,还是觉得不得劲,说句起身就往外走。
“不是,辞哥。就他这些臭毛病,你是怎受得他?”何粥还记着羊排仇,趁赢骄不在,可劲儿在景辞面前给他上眼药。
他掰着指头,样样地给景辞数:“不准别人穿他衣服、不准碰他床、受不油腻味……简直,反正是没法跟他生活在起。”
景辞怔:“他衣服和床不能碰吗?”
“是啊。”郑阙抓把羊肉串握在手里,边吃边道:“辞哥你不知道?那他在你面前掩饰还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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