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阙也不信:“赌博都是输,哪有赢这多?而且咱都是学生,哪里来赌瘾?”他摆摆手:“老彭你别危言耸听。”
彭程程懒得跟他浪费口舌,面无表情地转过去,自顾自地趴下去睡觉。
后面,赢骄将手中练习册翻页,低头遮住脸上冷意。
这些天,他想很多。
在天台问乔安彦之后,赢骄就可以肯定,他口中上辈子里,自己定跟景辞在起。不但如此,他看到那个走在自己身边同学,应该也是景辞。
“骄哥之前不是打听过他,当时老彭说他有时候运气特别好还不信,觉得太玄乎。”何粥羡慕地咋咋舌:“现在看来,还真不是瞎说。”
郑阙听得热血沸腾,跃跃欲试:“他抽是什奖?也想试试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何粥用手抹下唇,摇头道:“他不肯说。”
郑阙失望地叹口气:“怕大家知道都去抽,拉低中奖率吧?哎,有福同享嘛。”
彭程程忽然冷笑声。
。”
出去吃饭学生们陆续回来,何粥几个人是最早批。
他们也同样提前交卷,不是答完,而是去食堂不想排队。反正怎写都是那几分,干脆早点交卷吃饭去。
“卧槽,你说详细点,……”郑阙路咋咋呼呼地走进来,还想要说点什,目光落到趴在桌子上景辞身上时,登时噤声。
他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,转头问赢骄:“辞哥怎?”
如果像乔安彦说那样,他当天回去后就死,哪怕他重生,也不应该对景辞有这大影响。
所以赢骄更倾向于乔安彦对景辞做什,才会导致如今这切发生。
除彩票,什奖能下子中几万块钱,而且还藏着掖着不肯对外透露?赌博还差不多。
“老彭,你怎阴阳怪气?”郑阙没心没肺地搭着彭程程肩膀:“难道你也羡慕嫉妒恨?”
彭程程用看智障目光看他眼,缓缓吐出四个字:“网络赌博。”
“卧槽!”何粥惊得差点扔手中可乐瓶:“不可能吧?这种事他也敢干?”
何粥他们几人虽然不爱学习,还经常逃课跑出去打游戏。但什能碰什不能碰,心里却有条清晰线。
赢骄正在刷题,闻言,手上笔不停,勾唇道:“累。”
“稀奇稀奇,”郑阙啧啧感叹:“第次见辞哥被考试累着。”
前面,景辞偏下头,将那只通红耳朵严严实实地藏在胳膊里。
郑阙只是随口问,得答案就没再纠缠,转而伸手去戳何粥:“老何,刚刚那事儿你继续说,好奇。”
“就十班那个乔安彦,”何粥转过身,开瓶可乐,边喝边道:“在网上抽奖抽到几万块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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